薛見隨手把錢袋扔給車伕:“回去把賭博百害無一利抄一百遍。”
阿棗:“...”
一句x你媽不足以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撈錢計劃又沒成型,春.宮緊趕慢趕一時半會也畫不好,阿棗回家還得吃鹹菜稀飯,不過李氏寧可自己少吃點,還是堅持給兄妹倆每人一個雞蛋。就這麼喝稀飯喝到了農祭那天,阿棗起了個大早準備去幫忙,李氏把一枚白煮蛋切成兩半分給兄妹倆,自己喝著一盞溫開水,解釋道:“家裡就剩一隻雞蛋了,你們先吃,我等會去集市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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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棗上輩子也有父母,所以對李氏母子二人只有責任,親情也不是想有就有的,見此情景不由得心頭一暖,把手裡的半個雞蛋放到她碗裡:“娘你先吃,府裡管飯呢,我去府裡吃。”
她說完也不等李氏反對,自己喝了兩口粥就往外跑,一路跑到薛見府上,急急忙忙跳上了去京郊農祭的馬車。
王長史年紀大了,自己單做一輛馬車,周長史家裡不差錢,原也不必坐府上的馬車的,不過今兒不知道怎麼的,他硬是上來和阿棗擠了一輛馬車。
阿棗也沒在意,自己偷偷藏了本閒書看,周長史卻主動搭話道:“沈長史怎麼沒用上回用的花露?”
阿棗只得放下書:“畢竟是當差,也不好總把自己抹的花裡胡哨的。”
周長史笑道:“也是,沈長史身上本就帶了股輕薄香氣,倒比那些調製的花露花蜜要好聞的多。”
阿棗覺著這話十分別扭,不由皺眉道:“我一個糙漢,哪裡來的香氣,周長史怕是聞錯了。”
周長史仰頭笑道:“入扣你若是糙漢,世上怕是沒有精細男子了。”
阿棗察覺道他稱呼變化,更覺莫名,周長史又取出一瓶花露來:“你試試我這瓶,想必你也會喜歡的。”
阿棗道:“不必了,咱們等會兒還要辦差呢。”
周長史笑意不減,甚至還伸手在她手臂上拍了拍:“入扣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難道周某就這般不入你的眼嗎?”
阿棗越聽越不對勁了,難道周長史知道她的身份了?她不由問道:“沈某最不喜人拐彎抹角,周長史有話直說吧。”
“同為男子,何必如此扭捏?”周長史更湊近了些:“咱們相識許久了,還不曾互相拜訪過呢,等今日事畢,入扣不妨來我家坐坐?“
阿棗終於明白了,周長史這是來約.炮了!她琢磨著也不對啊,可是周長史家裡有妾室啊,難道是雙?而且沈絲絲當長史的日子不短了,怎麼他早不約偏偏到這時候來約,而且他憑什麼斷定她是同道中人?!
阿棗想不明白,只得佯做不懂:“今晚我還有事,改日我請周長史吃飯。”
周長史湊的更近還要再說,此時正值宗室和臣子們停下來休息,阿棗猛地躲開,故意碰翻了一盞茶,弄溼自己的衣裳,忙道:“哎呀,瞧我這笨手笨腳的,我下去收拾收拾。” 然後急忙跳下了馬車。
她倒不是歧視同性相戀,只要是正經相愛的她都報以祝福,但是周長史這明顯是來約.炮的實在是...她搖了搖頭,糾結片刻,在繼續跟周長史同坐一車和求薛見調換位置之間選擇了後者。
正好薛見也下了馬車稍事休憩,這些皇子公主被大內侍衛團團護著,她找了個太監通傳了一聲才進去,急切道:“殿下!”
薛見目光從她急切的面容掠下,在被打溼的衣裳下襬處多停了會兒。
“你這是...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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