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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星幫,密室。
一圈圈鐵鏈纏繞這華好身上,如粽子般捆得嚴嚴實實。他拼命掙紮著,痛苦的嚎叫從憋得通紅的脖子裡發出,鐵鏈在翻滾中發出嘩嘩的聲響。
兩個穿著短衫的幫眾面無表情地立在旁邊,手裡各持著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每當看見華好朝自己腳邊滾來,便立即一棍子砸下去:“閉嘴,惹得大爺不高興了,立即砸死你。”
“給、給我一碗水,求、求您了。”華好語不成音,卑微地祈求著。
“沒有。”一名嘴角長痣的男子嘿嘿冷笑著,杵著棍子說道:“你還是祈禱能熬過這一關吧,若是成了,你還是華家家主、護法的座上賓;若是熬不過去,那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水、給我水。求求您了,水……”
華好聲音中充滿著痛苦,卻再也得不到任何回應。
嘶吼聲漸漸衰弱,最後昏了過去。
嘴角長痣的男子杵著棍子俯下身看了看道:“你去通知護法,我在這邊看著。”
另一名男子嗯了一聲,轉身離開密室,不多時便去而複返,身後多了一名三十多歲的黃衣男子。
黃衣人容貌豪邁,步伐從容地進入密室,此人正是黃浪。
黃浪皺眉地看了看地上華好,輕輕說道:“解開。”
幫眾依言而行,兩人七手八腳將華好身上鐵鏈解開,然後熟練地舀了一碗水潑在他臉上。
華好眉頭微微抽動,似有醒來的跡象。
黃浪這才蹲下身,撥開華好被淩亂頭發遮住的臉,仔細端詳一番隨後長長嘆息,伸出劍指快捷地戳在華好印堂處。
嘴角長痣的幫眾好奇地伸出脖子看了眼,忽然一哆嗦馬上回身,不敢細看。
逐漸醒來的華好身子開始有節奏地痙攣,隨後變成四肢如雷噬般抽搐,嘴角吐出微微泛黃的泡沫,泛動著一陣陣腥惡的味道。
黃浪這才冷然起身,微微向後推了兩步:“抵不過霸王丹藥性,晉級失敗。”
“又浪費咱們一顆藥。”長痣的幫眾嗯了一聲問道:“殺了嗎?”
“他神志已被我毀去,你們連夜把他拖到城北亂葬崗再殺,別把這裡弄得血淋淋的。”說罷轉頭徑自離去。
黃浪一離開,兩人就取了拇指粗的麻繩困人,其中一人忽然尖叫一聲哇地坐道地上:“他醒了。”
“醒了又怎樣,臨死還想嚇爺爺。”長痣的幫眾抄起木棍,重重砸在華好腦袋上。
撞擊中傳來咔嚓的聲響,小臂粗的棍子竟然從中斷裂。
“你打我。”巨疼下華好睜開了眼,再看看身上繩子猛然一掙,隨後抬手抓起還握著半截棍子滿臉驚疑的幫眾,拎起來信手一揮。
百十斤重的漢子竟如一塊泥人般飛出去,撞在牆上,一轉頭又捏住另一人的脖子:“你們為何要捆著我?”
“護法說你沖境失敗,要、要我們殺了你。”
“瞎說,我分明好好的。”華好對著抓在手上的幫眾咆哮著:“我將華家所有家財都貢獻給了魁星幫,師父又怎麼會殺我。況且我從沒感受過此刻這樣強大的力量,哪裡是失敗,我看是你們趁我昏迷,意圖害我性命。”
被砸飛的長痣男子掙紮著從牆角站起來,發現華好沒注意自己,連忙拔腿就往密室外跑去,一邊跑一邊高聲嘶喊:“藥人跑啦,藥人殺人啦!”
華好扭頭想追,卻發現對方踉踉蹌蹌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又才抓著剩下的幫眾脖子將對方拎起來:“藥人,什麼是藥人?”
“你、你是藥人。”被鎖住嗓子,那幫眾臉紅得極其不正常,但依然艱難地抬起手,指著密室角落的水桶:“看你臉。”
華好將信將疑地朝水桶走去,往桶裡一瞟六神無主地問道:“這怪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