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塵伸手緩緩抓在了細刀上。
還沒等幾個人有所動作,只聽一旁由遠及近傳來了腳步聲,其中一人看了看四周,道:“就藏在這兒吧,等到南宮家被攻破,咱們幾個也好進去撈一筆。”
聽到這些,姬冰塵鬆了一口氣。
“大哥,咱兄弟幾個,可是好幾天沒沾葷腥了,上次殺的那戶人家,沒想到還是個窮鬼。”
“都別說了。”說完這句話,為首的男子吐了兩口唾沫,道:“讓他南宮家整天什麼行俠仗義,你們說說看,這還給我們活路麼?錢財不能搶,女人不能搶,我呸,今天就是他們的報應。”
秦夜泊面無表情,心中絲毫沒有波瀾,甚至想出去剁了這夥賊人。
而且殺過人,很好,動起手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一時間沒有說話,秦夜泊藉著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其他的三個人,似乎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和自己想同的想法。
姬冰塵突然覺得,剛才那口氣,還是不要松比較好。
確認過了幾個人的想法——其實也僅僅就是眼神交流。
四個人幾乎是同時動身,那夥劫匪猝不及防,幾乎瞬間都死在了幾個人的刀下。
與此同時,遠處的南宮府院,突然穿出來了廝殺的聲音。
秦青嵐覺得事不宜遲,立刻和姬冰塵動身,摸到了南宮的府院之下,方才數名護院早已經進了府去,兩個人尾隨而至。
沐清歌遠遠看著,問道:“為什麼你懷疑是蠱?”
“不確定,只是懷疑,所以還需要你來一探究竟。”秦夜泊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只能說是出於直覺的懷疑。
兩個人還沒說幾句話,姬冰塵和秦青嵐兩個人。拖著一名護院到了草垛之後。
“的確是蠱。”沐清歌深處一根手指,死死摁住這個護院的額頭。
手指下的顫抖沐清歌感受的真真切切,這個護院在不斷顫抖,躺在地上,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兩隻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喉嚨,眼睛睜得極大。
“是什麼蠱,我也不太清楚。”沐清歌手指白皙,卻是沾上了血,死死放在護院的額頭上,思索了一下,道:“刀。”
秦夜泊順手遞過去了自己的短刀。
沐清歌接過去,在手中拋了兩下反手握緊,立刻插到了他的額頭上!
隨後拔出,這個護院瞬間沒了生息。
在場的人都沒想到沐清歌會直接下了殺手,而沐清歌毫不在意地摸了一把臉,她的臉上還有剛剛短刀拔出來的時候,濺上的血珠。
“他沒救了,蠱蟲,早就佔據了他的神智。”沐清歌的指尖上停著一隻蟲子。
秦青嵐看著這個人,突然道:“這是死不瞑目麼?”
這個護院,被沐清歌用短刀插進額頭的一瞬間,雙眼還是睜著的,幾乎要撕裂眼眥。
秦夜泊看著這個護院的屍體,突然把短刀捅進這個人的眼眶,道:“現在瞑目了,不過,我們被查到的機率有多大?要馬上處理……”
姬冰塵毫不猶豫,一個箭步衝過來,提起這具死屍體,然後衝向了南宮府門前,扔下死屍立刻返回。
“其實……也沒必要這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