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前輩確實如此,而我,是秦夜泊。”
顧澤,秦夜泊心中冷笑,這幾個人還有臉提顧澤?
隨手打個響指,門前走進來一個身影,十二隱衛之首,張謙汐。
“長老暫且好好休息,一會的戲,還要請幾位來看。”
說罷,秦夜泊也不管身後的謾罵之聲,勢要推門而去,還妄想找他問責?
幾個長老自然是不允秦夜泊離開,張謙汐在秦夜泊身後攔住幾位長老,道:“稍安勿躁,教主自有安排。”
若是幾個長老想再去調總壇的心腹,這十二個隱衛也不是擺設。
若是這場戲無人看,豈不是明珠暗投了?
陳風只一條,出賣顧澤便罪已至死,至於陳煊,秦夜泊便要等他自投羅網。
祁景安提醒了秦夜泊,陳煊必須死,要有一條大罪。
所以秦夜泊給了陳風時間,讓他去讓陳煊奪教主的位置。
這個罪名,無論如何也逃脫不開。
陳風出了事,此刻陳煊依舊跪在他的床榻前,聽得身後有動靜,回過頭看到的是秦夜泊。
秦夜泊身後跟著的,是兩名鬼司,青衣和排行第二的那名鬼司不在其中。
“教主肯出來了?”陳煊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毒毒相扣,早已攻心,秦夜泊下手,是比他們乾脆利落得多。
陳風也不過是逼得顧澤仇家尋仇,而秦夜泊直接要了他的命,還是毒殺!
如今陳風在總壇尚有餘威,直接反了秦夜泊也未必不可。
手中令牌握緊,他剛剛派心腹召集人手,想必很快會有結果。
站起身來,徑直走到秦夜泊面前,現在他要做的,便是等,等待一個時機。
“教主不是不肯見我?”若是那時候秦夜泊真的救了陳風,那他說不定真可離開染靈教。
“見了又如何。”秦夜泊低頭,看著自己手掌,問道:“你可知我這雙手毒殺過多少人?你敢說顧前輩成了那副樣子,沒有陳風的功勞?”
如何沒有?陳煊又如何不知?
“顧前輩不是師父殺的。”若是說一命換一命,也未免有些牽強。
“陳煊。”秦夜泊站在他的面前,並未回答,微微抬頭看向他,道:“你隨我來,我帶你看看這玉淮山,究竟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青衣和另一名鬼司,早就召集了前四個分壇。
莫說是半個總壇,就算是整個總壇,也抵不過前四個分壇聯手。
只是不知,這開場戲,陳煊滿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