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
白芋花稍稍鬆了口氣,拉著她進去坐下,又泡了杯熱茶放到她面前才細細的叮囑起之後的事情。
“時機差不多了,倉庫裡之前已經做好的貨我都已經存好了,保證安全不會耽誤事情,另外找了一批次品來頂上倉庫的空缺,魏強的手段一向都是損人還不一定利己,這次被逼成這樣,估計會下死手。”
南夕握著杯子安靜的聽著,現在是歲暮天寒令人不得不依靠外力來汲取溫暖的時候了。
“你放心,你的貨一定能按時按量按質交,只是在徹底扳倒魏強前許總那邊你得頂住壓力。”白芋花繼續交代著她該注意的事情,但看到她淡定從容的模樣反倒安心不少。
“你們這次也會損失慘重吧?”南夕啜了口茶輕聲問道。
“沒事,反正這次要是贏了以後我還能做得更大些。”白芋花笑吟吟的說著,像是手裡已經有了一幅藍圖一般。
南夕在白芋花家只待了不到半小時,把需要注意的地方都問清楚了便先離開了。
寒風穿過她的圍巾往圖鑽進衣服裡,腳步匆匆的人使勁拉了拉衣服,快步走向車子。
城市的交通並沒有因為季節的變化而又什麼改變,暴躁的人依舊使勁按著喇叭催促前車,而匯聚的車流就像一條長龍反映著這個地方的繁榮。
好不容易回到家停好車,南夕正低頭收拾東西時車窗卻被敲響了。
她回頭看去,心底裡一直被埋著的那股恐懼瞬間又升了起來,條件反射般的往旁邊使勁挪了挪,也下意識的去按車門鎖。
外面的人似乎心情還算不錯,見她滿臉慌張更是揚起了一抹微笑,不過沒再繼續敲響車窗而是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貼到窗上。
——下車,我要和你談談。
南夕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身子半天不見挪動,外面的人終於逐漸失去了耐心,再次抬起手使勁敲了敲窗子後打出了第二句話:
——快點,不然我可以讓你後悔去見白芋花。
他在心裡默數著時間,估計她看完後便走向了一旁的柱子——正好擋住了這一側的攝像頭。
南夕鬢邊留下的汗將她這一刻的心情帶到了極點,可想起剛剛的那句威脅,她吐了兩口氣後還是下了車走向那個人。
只不過避開了他們視線時,她將手機點開了錄音並直接塞進了長筒靴裡。
“看來,你們還真是在乎對方啊。讓我想想。白芋花和夏夏,你更在乎誰?”魏強靠著柱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嘴唇一張一合將她瞬間陷入了困境。
“你到底想做什麼?”南夕問道,聲音裡已帶上了哭腔。
“我對你,還是很有興趣,三年了,我也玩過更好的姑娘,比你漂亮比你懂事比你……識時務。”
南夕嚥了口唾沫,攥緊拳頭努力讓自己站穩而不至於顯得太弱勢。
“可是得不到的東西就是最好的,就是會讓人一直惦記的,你說,我想做什麼?”魏強攤開手好像無可奈何一般的說著,然後慢慢抬腳走向她。
南夕在他抬腳的一瞬間便往後退去,始終與他保持著五步遠的距離,也正好將他帶出暴露在監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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