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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誰印象特別深的麼,或者特別可疑的?”
端木星寒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麼東西…有屁快放!”
“就算我對奇怪的人印象很深,他要是個蒙面黑衣人我也沒什麼辦法吧,完全就認不出來啊。我…其實有點臉盲。”
“你不早說…”丁雲桀翻白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過,兇手的行蹤隱藏的實在是有些好過頭了,你不這麼覺得麼?”
“讓人覺得可疑對吧?”
“嗯,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證據,但我總覺得,兇手應該不止一個人,而是兩個。”
“為什麼?”
“首先,為什麼兇手總能趁警察和大家不在的時候作案?”丁雲桀說,伸出第一個手指。
“第二點,憑我們大家對王佳良的理解,她並不是那種會隨便殺人的人。”伸出第二根手指,“那麼,問題來了,兇手為什麼要用佳良來做幌子,很明顯,目的應該不僅僅是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什麼意思…”端木星寒問,一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落下。
“兇手除了王佳良外,還有一個,而且應該是男人,他不僅用王佳良做了幌子,還給我們一種憑女生的力氣也依然能夠犯案的錯覺,擴大了我們的搜尋範圍。事實上,案子應該都是他犯下的,這便是第三點。”
終於,丁雲桀伸出了他的第四根手指,“我覺得,我們裡面有奸細。”
星寒一驚。
“案發剛開始,我以為這個奸細是藏在警察局當中,因為他對警察的動向和嗅覺似乎瞭如指掌。直到後面案件的發展,兇手不僅僅是對警察,就連學生,還有我們私下的調查,都一清二楚。”丁雲桀沒有說的是,兇手對他的朋友的控制。
“綜合以上推斷,我終於將目標鎖定在我們當中。”
“…”星寒無言。
“知道那句話的吧。當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後,剩下的那個,不管多麼荒謬,多麼難以置信,都將是這個事件的真相。”
“那會是誰?”星寒皺著眉,看了雲桀一眼。
突然間,丁雲桀笑了,笑的詭異,突如其來,令人不寒而慄,“你還在裝吶,從你來我家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敗了。”
“嗯?”嘴上不說,星寒那眼神看雲桀絕對是和看神經病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