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歸鼓起腮幫子,背過身去,反正只剩下外衣還沒穿好,自己就露出了後背,只要不與周莫則對視,她還是能臉不紅氣不喘的收拾妥當。
“夫人好香。”
周莫則從背後環住了她,宛歸自從昏迷之後身上就出現了香味,尤為好聞,他也說不出這是什麼花香。
“有嗎?我怎麼聞不到。”宛歸特意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可是並沒有什麼味道啊。
“很香。”周莫則戀戀不捨的抱著她,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哎”宛歸叫了一聲,“差點忘了你的火蝕毒了!你還疼嗎?我們有沒有辦法解掉此毒,或者把它先控制住呢?”
說來也怪,以往火蝕毒發作都會持續兩到三個時辰,今日卻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而且程度也不是很厲害,他還能夠和宛歸說說笑笑。
“好像還是很疼。”周莫則將下巴抵在宛歸的腦袋上假裝虛弱,她這麼關心自己,周莫就想逗逗她,宛歸果然上當了。
“那你還是上床躺著吧。”她吃力的將周莫則扶到床上,自己也被連帶著倒下了。
“看來我也要補補身體,力量都退化了。”她自言自語道,正要起身,周莫則卻壓了過來。
“夫人的腰枝如此柔軟,為夫抱著就感覺沒那麼疼了。”
“真的有這麼好用?”
“千真萬確。”周莫則的嘴角上揚,刻意掩飾了笑聲。
“那好吧,我也躺一會。”宛歸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激發焱火的力量耗費了太多,她的身體都疲倦了。
“宛歸”周莫則叫了她一聲。
“恩?”
“你想知道我的身世嗎?”
她一下子精神了,“你想說嗎?”
周莫則笑道:“你想聽的話我便告訴你。”
宛歸開心的咧起嘴,“我想知道。”
“你聽說過東洲嗎?”周莫則撥動著她的發司。
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宛歸在腦海裡搜尋了一番,突然閃現過了一首詩句,
“幾過縹緲幾虛無,清風一縷斬紅燭。將門飲血東洲骨,香雪白土萍上浮。”
周莫則有些驚訝,宛歸竟然還記得這首詩,當日的雪宴他未曾出席,都是周不思將資料整理成冊呈給自己查閱。宴會散去後蕭山君就就將詩稿焚於爐中,美人雪只在眾人面前吟誦了一遍,宛歸卻記憶深刻。
“這個東洲就是你口中的東洲吧?”她問道。
“沒錯。”周莫則的呼吸似乎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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