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立馬去辦。”應無憂答道。
“夫人,那剩下的三人怎麼處理?”
宛歸輕拍了自己的臉,“那三人自然是綁走新娘子的劫匪,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他們知道綁錯人後竟然執著尋找真正的新娘,也不知道是圖什麼?”
周不思這才明白夫人做了那麼多看起來毫無意義的事情原來是在打探這些人的心思,說著無關痛癢的話其實就是在觀察他們的反應。這些人並非殺手互為同夥自然熟知對方,辦起事來難免會有眼神交流,
“把他們三個拉去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派人找個有龍陽癖的男子,記住找個又醜力氣又大的,然後弄幾包溫情脈脈的暖香散。”
周不思聽得咂舌,想不到宛歸的心思如此可怕,明明笑起來如同小白兔一般純良。
“對了,屋內要準備一張大床,隔壁要有一間空房間,以便我們觀察。”宛歸似乎不認為自己出瞭如此嚇人的審問手法。
她見周不思沒有反應便問道:“不思大哥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周不思忙搖頭。
“這夥人如此對待武妙雯,我得讓他們知道強人所迫,毀人清白是多麼可恥的事情。他們若肯說出實情,我們或許還能免了他們此難,若不肯就算死了我們也得噁心噁心他們。”
“是,屬下立馬去準備。”
有了這番解釋周不思極為贊同宛歸的做法,這幫人渣如此對待弱女子確實得給他們一點教訓。
“這件事要不要稟報世爺?”
宛歸猜想,若是周莫則在自己便不好發揮演技了,“還是不要讓他知道吧,免得他不讓我參與。”
“是,屬下明白了。”
宛歸擺手,“不思大哥,你不要張口閉口都是屬下,自稱我就好了。”
“這屬下可不敢,姑娘如今已是夫人,便是主子。”
宛歸垂下眼皮,只能隨他的意了,免得周莫則責怪他。
周不思的辦事效率極高,很快就置辦好一切,那三人糊里糊塗被好一陣梳洗,心裡雖是起疑卻沒猜到宛歸的計謀,被送進房間後還以為是要搞什麼美人計,嘴裡雖是不屑但心裡已然癢癢,特別是想到宛歸的姿容便是血脈賁張。
那邋遢大漢推門而入時,三人還未反應過來,但見他寬衣解帶便如夢初醒,怒髮衝冠,想要將來人置於死地卻發現自己使不上來勁,這才明白房間的薰香有麻醉之效。
“你給老子滾開,我警告你別過來啊,否則老子廢了你。”
“離我遠點,你找他去。”
“滾蛋滾蛋,你找他們去。”
……
三人互相推諉,四處逃竄,哪還有先前的從容淡定,周不思適時說道:“此人是郎館裡有名的尋香客,保證你們會醉生夢死,若想逃離就把你們的巢穴和主謀說出,否則清白不保。”
猥瑣大叔已經脫得全身只剩下褲叉子,房間裡備了十幾罈美酒,全都下了暖香散,他自己喝了一罈,又拿了一罈硬灌了三人中的一人。
“對了,那酒裡下了暖香散,你們喝了後就會配合許多了。”周不思補充道。
餘下兩人嚇得臉色都變了,他們可是純爺們,要是跟這猥瑣男子發生關係,還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四肢無力便是逃脫不得,若在喝下那酒就全完了。
小柳最先遭殃,他被灌了至少半罈子的酒水,已然感覺內心瘙癢,那猥瑣男又在解他身上的衣服,小柳向其餘二人求助,可誰也不敢上前唯恐連累自己,那猥瑣男從小柳的胸膛順勢摸向他的下身,他受了大刺激,哇呀幾聲大叫,便投降了,“我說我全說,快救我出去。”
周不思回頭請示宛歸,她但笑不語。那猥瑣男趁機摟住小柳朝著臉上一陣亂親,他一陣反胃,直接推開猥瑣男嘔吐了一地。
“好了,先把那個人帶走吧。”宛歸終於發了話。
周不思開了門將小柳帶出,剩餘兩人也被噁心得後嗆,忙說道:“我們也說,你們想要問什麼都行,只求把那人殺了。”
猥瑣大叔聞言就要來抱他們,那兩人嚇得奪門而出,可又腿軟,跑出十來步之後便摔了個狗吃屎。
宛歸在裡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近來可是學壞了。”周莫則突然冒了出來,把她嚇了一跳。
“這叫智慧,只要把握了度,損招也是好計策。”宛歸抱住他的腰間笑道。
“這個大叔從哪裡找來的,演技真好!”
周莫則挑眉,宛歸果真厲害,這都瞞不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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