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聽沒有回答焦玲巧,用甜美的笑容和陰狠的眼神回應她。
看著就特別滲人。
焦玲巧被嚇得後脊背發涼,只剩本能支配她的身體轉身就跑。
宓聽眼疾手快,拽住了焦玲巧的肩膀,手勁兒一起,強迫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焦玲巧白皙的臉頰上登時發出“啪——”的一聲巨響,迴盪在整個樓層裡,不多時,巴掌聲沒再傳播,卻迴盪在現場所有人的腦海裡。
“啊——”焦玲巧吃痛大喊,臉都被宓聽這一巴掌扇得偏到了一旁,臉上一陣一陣的刺痛,痛得焦玲巧的眼淚都出來了。
焦玲巧從來沒想過宓聽會對自己的動手,剛才的害怕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當著一眾男人的面,被宓聽扇耳光的羞辱和委屈,氣得她直接捂著臉回頭質問宓聽。
“你居然敢打我!”
“為什麼不敢,我很厲害嗎,我宓聽今天打的就是你。”
宓聽漫不經心地回答著,看了看自己打人的手,輕輕吹了幾口氣,一抬手,揪著焦玲巧就是一頓猛扇!
邊扇邊咬牙切齒地罵她:“讓你嘴賤!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焦玲巧左右臉頰都捱了無數的巴掌,除了火辣辣得疼和屈辱,宓聽的話,她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不管宓聽說了些什麼,為了擺脫宓聽的像雨點般落下來的巴掌,焦玲巧只能點頭向宓聽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
宓聽還是覺得不解氣,一把揪住焦玲巧的頭髮,押著她往圍欄邊去,單手掐著焦玲巧的肩膀,將她壓在圍欄上,用力一推,焦玲巧的上半身呈懸空狀態。
只要宓聽輕輕一推,焦玲巧有很大機率會摔下去,接著領盒飯。
方同心的辦公室在四樓,還是有些高度在的。
焦玲巧的眼睛往下撇了一眼,身體在宓聽的推力作用下慢慢懸空,她被平時司空見慣的高度嚇得六神無主,驚恐的眼神看向宓聽,她被宓聽陰冷的神色和身體懸空的驚慌嚇得哇哇大喊起來:
“救命啊!救命!白組長你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周圍的軍人都被宓聽這個舉動給嚇到了,想上前攔下來卻怕刺激到宓聽,樓下的軍人們也聽到了四樓的動靜,幾個閒散的已經上來檢視情況了。
就連方同心也出來看情況,皺著眉頭怒斥道:“宓聽,你做什麼,趕緊把人放了!”
焦玲巧是嘴賤,宓聽要打一頓給個教訓,方同心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可如果宓聽要拿焦玲巧的命來填,方同心就沒法坐視不理了。
即便焦玲巧罪該萬死,那也是洽談不到位這方面的,嘴賤這事,真不至於。
宓聽扭頭看了方同心一眼,放開了焦玲巧,幽幽警告道:“你要是再說我兒子姑娘一句,我就讓你重開!”
“好好好我知道了……”焦玲巧嚇得縮在地上嗚嗚地哭著,她怕宓聽繼續發瘋,終究是沒敢哭出聲來。
方同心有些看不下去焦玲巧那個慫包樣子。
焦玲巧怎麼說也曾是洽談組組長,竟然會被宓聽一個孕婦嚇得縮在地上不敢起來,真是太給他們救災小組丟人。
且不說這個,撤職的命令是他方同心下的,關人家宓聽什麼事,非要把鍋往人家身上扣。
還有啊,焦玲巧罵的那是人話嗎,大人之間的恩怨扯孩子做什麼,該咒人家孩子不得好死,不怪人家宓聽要她的命。
焦玲巧要是聰明點,自己想辦法補救一下那也不至於搞成這樣,還非往人家宓聽的雷點上面踩,作成這種局面著實是有些活該。
“趕緊的,送走送走。”
方同心嫌棄地招呼剛才那兩名警衛員把焦玲巧送回住處去,轉身回了辦公室邊走邊吐槽:
“這都什麼事兒啊!”
方同心走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做鳥獸散,只剩下丁瑞、楊敏生和白予恆在走廊上等著宓聽過去。
徐震的事情馬上就要了結,焦玲巧也被撤職不妨礙他們做事,宓聽的心情總算是舒暢了點。
白予恆想著他不能幹坐著等宓聽想辦法,便根據宓聽給的那份富豪資訊,初步擬定了一個新的洽談小組名單,打算拿給宓聽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