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劉正的住處,兩人談得興奮,也沒有絲毫睏意。
劉正住的是兩室兩廳,一間屋子用作臥室,一間用作書房。但是無論是臥室、書房還是客廳,都擺滿了陶罐、銅器、瓷器之類的東西。但是客廳裡的三人大沙發上倒是足夠一個人舒舒服服的安睡。
劉正用銀壺燒了一壺開水道:“剛吃完宵夜就睡,對身體不好,咱倆泡一壺茶,喝了再睡。”
辛揚笑道:“喝了茶,人更精神了,還睡個屁啊!你這是興奮過度,讓我也陪著你熬鷹呢!”
劉正“哈哈”一笑,說:“剛才你幾句話讓我豁然開朗,你再給我出出主意,打打氣,讓我能安心睡覺,做個好夢吧。”
說話間,銀壺裡的水已燒開,劉正泡上了一壺金駿眉,又拿出煙來,給辛揚點上,故意做出一副誇張的殷勤諂媚樣兒。
辛揚也故意做出一副十分受用,感嘆“孺子可教”的神情。
喝著劉正斟好的金駿眉紅茶,辛揚道:“主意我可沒有,那全在你自己的真心表現。別人的建議主意,那都是虛假的,只有你發自真心的話語行為才是最行之有效、最有可能打動洋洋的。”
辛揚抽了口煙,又品了口茶,在唇齒間玩味了一下金駿眉特有的焦糖味兒,繼續說:“關於姐弟戀成功的例子也不少。不說那些年齡差距太大的,就單說女比男大幾歲的吧。
馬克思比燕妮小了四歲,在馬克思十八歲時就追求到了燕妮,兩個人私定終身。那時候燕妮可是貴族出身,被公認為是特利爾最美的‘舞會皇后’,是許多英俊的貴族青年所追求的物件。但是她卻接受了平民出身的馬克思。
……燕妮從兩人相戀開始,直到兩人結婚,一共苦等了他七年之久,期間不過是僅有幾次短暫的相聚……”
“之後呢?他們的愛情長久嗎?過得幸福嗎?”劉正見辛揚停住了話頭,又喝起茶來,急急地問。
“他們生活窘迫,但是十分恩愛。他們是彼此相吸而又有共同理想的愛人,這樣的愛情才最能長久不衰。最佳的婚姻狀態不是兩個人對著看,而是兩個人朝著同一個方向看。”
辛揚講完,喝了口茶,身子向後倚靠在沙發背上。
劉正激動得站起身,來回踱著步,搓著雙手,連連道:“是這樣,是這樣……這真是偉大的愛情!”
辛揚道:“你先好好消化消化,我喝喝茶,歇會兒再給你講一個故事,講完就各自安睡,別熬著了。”
“好,好!請上坐,喝好茶。嘿嘿……”
“還別說,你這蘇煙就是比我的紅立群好抽……”
“再來一根兒。明兒走時稍一條兒走,留著慢慢抽。”劉正巴結著。
“打火機也挺高檔的……”辛揚叼著煙,湊到劉正舉過來的打火機上,點燃了煙,順口說道。
“拿去用。你看我屋裡什麼東西你喜歡,儘管開口。你就算是缺個架鷹牽狗的傭人,哥們兒也能賣身為奴。夠意思吧?”
“不夠意思,還得花錢買……”辛揚白了他一眼道。
劉正站起身,獰笑著,伸手作勢去掐辛揚脖子,道:“蹬鼻子上臉呵——”
辛揚躲到沙發一角,忙道:“大正,大正,我錯了!得意忘形了,一時忘了自己姓嘛叫嘛了,恕罪則個!”說著話,衝劉正嬉笑著,抱拳拱手。
“哼哼!你小子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講第二個故事,不講,你這一宿就別想睡了。”
辛揚重又在三人沙發上端坐好。
劉正也坐回到與三人沙發呈直角擺設的單人沙發上,拿起茶壺,給辛揚和自己杯中斟上茶,道:“正好,最後一泡。”
辛揚又講了一個妻子比丈夫大五歲的婚姻故事。這也是一個真實感人的故事。
男主留學歸來,很快成為名流後,就有不少人勸他將這個沒有文化、年長他好幾歲的‘糟糠之妻’下堂。但是男主每每都是斷然拒絕……”
辛揚道:“我相信,在他成名之後,會接觸到很多崇拜他的、有才華、有共同語言的年輕美貌的異性。這些女性可能比他的結髮妻子要優秀很多。可是維繫婚姻的三種型別,一是靠物質,這很不可靠;二是靠感情,但是在幾十年的婚姻中,人的感情是會變的;第三是靠道德良知,只有這個,才最為可靠。”
辛揚給劉正講了兩個故事後,便在沙發上和衣而臥。
劉正給辛揚抱來了枕頭和毛毯後,也簡單洗漱一下就進了臥室。躺在床上卻是輾轉難寐。
自從劉正第一次見到洋洋,便一見鍾情。這些天來,在他的腦海裡常常浮現出洋洋的一顰一笑。而再次見到洋洋時,更是心跳加速,心潮澎湃。此時雖已凌晨,又喝了不少酒,可劉正依然沒有一點睡意。
辛揚自師從梁曉笙後,便於師父處學得陳摶老祖之蟄龍睡功夫。每晚能於睡中修行不輟,真氣自然執行,內力增進不歇。
陳摶,世間多尊稱其為陳摶老祖。出生於唐鹹通十二年,在武當山修道二十多年,之後又移居少華山石洞中。於北宋雍熙元年(984年)朝廷下詔賜號希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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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摶老祖不僅精通易理道學,而且,同時潛心修煉內丹,以先天睡功聞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