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他酒的男人呵呵笑了笑,無所謂擺擺手,“沒事,沒事,顧少您不是傷著嗎?”
兩個人之後又聊起了天。
一場宴會持續的時間有點久。
宴會上,不少人的話題都是圍繞著蘇晨夏在討論。
畢竟在今晚這樣的場合,她的面孔最新鮮。
討論她和顧景寒的婚姻,討論顧景寒對她多好之類的。
討論著討論著,顧景寒最後在眾人眼中,一致被認為是妻管嚴。
蘇晨夏無意聽到這詞後有點惶恐。
她哪有那膽子管顧景寒?
那麼張揚跋扈,走到哪兒都橫行霸道的男人,是她管得了的?
不過,好像仔細想想,她要求顧景寒做什麼的時候,顧景寒還真沒拒絕過她。
蘇晨夏盯著不遠處顧景寒的背影靜靜地看著,唇角忍不住彎了彎。
宴會結束的時候,十一點。
陳瑜的住所離顧家大宅很遠,顧景寒覺得開車回去麻煩,直接把車開去了晨園。
今晚的蘇晨夏自覺得很,回到房後,主動幫他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把他襯衣脫下,扔一邊,之後去了浴室放水。
顧景寒慢條斯理跟進去,靜靜地盯著她的背影看了會兒,覺得今晚的她特別的賢惠。
難得的賢惠。
蘇晨夏把水放好,轉過身又扒拉起了他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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