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過顧景寒的身體無數次,今晚半點不覺得尷尬,甚至是脫顧景寒褲子的時候,臉都沒紅一下。
倒是顧景寒,任由她折騰著,被她的手時不時擦過關鍵處,身上燥得厲害。
偏偏,蘇晨夏一本正經的,儼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顧景寒打從手傷著後,一直在吃素。
主要是行動不太方便。
讓他躺著,只讓她來動,顧景寒身為一個絕對掌控主權的男人,這太傷他的尊嚴。
今晚洗澡的過程,顧景寒有點煎熬。
蘇晨夏壓根沒看他的臉,從頭到尾專注在幫他擦身。
幫他把澡洗完,回到浴室後又幫他換起了手上的紗布。
她的動作嫻熟得很,打從兩人結婚後,顧景寒為她受過好幾次傷,每一次都是她在幫他處理。
現在的蘇晨夏,在應付包紮,換藥這種事上,水平已經好到可以和專業的護士相比。
幫顧景寒把手包紮好,大概是晚宴的時候沒吃飽,之後的她下了樓。
廚房裡叮叮咚咚的,她似乎在煮東西。
顧景寒下樓的時候,樓下四處香氣四溢。
“我在煮麵,要吃嗎?”側頭看了看他,蘇晨夏問。
顧景寒哪想吃麵?
他只想要她!
蘇晨夏見他不做聲,預設他不餓,又繼續煮起了自己的。
她的夜宵煮得有些豐富,海鮮加了一堆,外加好幾種蔬菜。
只是聞著,都香氣撲鼻。
煮好後,坐在顧景寒對面,蘇晨夏吃得很香。
顧景寒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暗自在想吃肉的問題該怎麼解決。
他傷的不單是手,手臂也包紮著紗布的,做起激烈的事,想要抱她,想把她翻轉成他喜歡的姿勢都不方便。
對面的蘇晨夏吃得依舊很香,時不時的,還會發出滋滋的吸麵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