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是誰?”晏南軒刻意刁難。
但男人的反應就一點都不像是怕癢了。
她看破不說破,也就不觸碰了,
大庭廣眾之下,男男女女還是要收斂一點。
終於塗完了防曬,但晏南軒沒有翻身——眼下有一個非常尷尬的情況,他起了某些表徵很明顯的反應。
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南軒,我先去換衣服了,有點累,還是先休息了。”
“好的,我在外邊等你。”晏南軒鬆了口氣,狼狽地轉身。
用毛巾遮住了某些部位。
“嗨!帥哥!”
不住地有比基尼妹子向他打招呼,他卻懶得回應——有了明確的目標,就要和一些人劃清界限,玩曖昧是最可恥的行為。
“好啦,你去吧。”幾分鐘後,唐歌月的聲音響在他的頭頂。
“嗯。”
返程途中,激烈運動的後遺症逐漸出現,她渾身痠痛,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很想靠著睡。
“月月……”
“怎麼了?”她有氣無力地回答。
“為什麼你妝消失了以後,臉反而更白了?”
“哦,我的粉底已經是象牙白的了,沒有再白的色號了。”她說著,突然感到眼皮很重,然後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月月?”
晏南軒聽旁邊已經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輕聲喚也無用。
也是累了。
海邊一日遊成就,get。
以後,去江南水鄉,去體驗生活百態,以後生活中的每一幀都想有她。
“好好休息吧,傻姑娘。”
“唔……餓。”
她輕聲呢喃,摸索著抓住了自己的安全帶,彷彿很有安全感似的。
他往鏡子裡瞥了一眼,姑娘歪著頭,很有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美人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