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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這麼認真地說話,看起來竟然像個笑話麼?
“沒有,只是覺得你剛剛像……一個學大人說話的小孩子。”晏南軒吐槽了句,接著很安逸地把自己的防曬霜遞給姑娘。
“幹嘛?”
“幫我塗一下咯。”他眨眨眼,學著幾歲孩童的模樣,煞是天真無邪。
好的,禮尚往來,物物交換,既然對方付出了勞動,她自然要意思意思。
更何況,和年輕的青年男人有肢體接觸,也不是什麼壞事。
嘖嘖。
越來越不要臉了啊,唐歌月。
姑娘將防曬霜塗在掌心,抹勻了再靠近了男人的背,“哇你這個躺姿……”
“怎麼了?不就是正常地趴著嗎?”晏南軒感受著那柔弱無骨的觸碰,像是計謀得逞,像是百歲無憂的保證。
“腰肢線條極好,你還稍微側了身子,令人感受到若有若無的娘氣,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騷氣……”唐歌月面無表情地吐槽著,內心卻慌到爆炸。
那什麼,好像有人說過,男人的腰腹是碰不得的。
但是……
如此男體橫陳在前,美色惑人。
如此優秀的時機,她不妨試一試。
然後,好奇的姑娘戳了一下。
晏南軒渾身一僵。
姑娘又戳了一下,還輕輕地拍了一下。
“別鬧,癢。”
癢?
唐歌月笑得有幾分猥瑣了,“他們說,怕癢的男人都很怕老婆哦。”
“他們是誰?”
“據說!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