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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歌月眨眨眼,突然鬆了口氣。
看來自己就算是神志不清的時候也會堅守心中的道義。
但是這人第一次帶女生回家,就已經想到過年吃飯的問題了,一看就是單身久了。
和她一樣的母胎單身麼……
“我……對不起打擾了!我想我該回去了……”唐歌月說著,還趔趄了一下。
晏南軒也不挽留,他看了一眼剛剛買的菜,大概一個人要吃三天了。
“好的,我送你回去,這兒離你家還有點遠。”
“謝謝了。”
很尷尬,非常尷尬。
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感覺自己身上的味道很重,真是恨不得挖條地道鑽進去,然後埋上土。
這樣就沒人發現了。
洗澡洗澡,她滿腦子只有洗澡。
“月月,我剛剛幫你大概地擦了一下酒精,試圖降溫,希望不要介意呢。”他把著方向盤,微笑起來。
那哼哼唧唧任人擺布的樣子,很乖很乖,讓人不由自主地就心軟了。
唐歌月恍然大悟,原來這奇怪的味道是……酒精啊。
鬱結的心情瞬間舒暢了,她坐得直了些,“謝謝南軒,我這個人有點特殊,一旦發燒就不容易降溫,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開一堆沒用的藥……”
“我知道。”
“嗯?”
“先前阿姨有說過,所以你電話裡說發燒的時候,我就過來了。”
“哇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
晏南軒勾唇,既然欠了人情——就不能放過這姑娘了。
“請客吃飯,請看電影,請旅遊,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