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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能打滾的那種大床……”她用手比劃了一下,又靠在鋼筋一般直的男人身上。
是個正人君子呢。
“沒那麼誇張吧……大概能做一個後空翻,如果你會的話。”他說著,將神志不清的姑娘又抱起來,走向臥室。
物理消毒方法,自然是用酒精擦拭……但是……
他一個男人,怕是不太方便。
“月月,你穿了幾件衣服?”他輕聲問。
“兩件,剛剛好冷,我就又穿了件——”
發個燒跟耍酒瘋似的,真稀奇,晏南軒搖搖頭,還好是夏天,短袖的話,用酒精就方便多了。
“月月,你累不累啊,先去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像哄小孩一樣地哄著。
“好的。”
噗嗤,傻不愣登的姑娘。
他翻箱倒櫃地找出了醫用酒精,拿著衛生棉走回房間的時候,姑娘已經抱著枕頭睡著了。
就那麼小一隻,似乎隨時都會被風吹走似的,他嘆了口氣,這姑娘是多久沒有睡個好覺了。
真的是太心疼……
晏南軒想著,拿酒精在姑娘的額頭上擦拭,慢慢地,她先前有些抵觸,卻慢慢地習慣了。
“涼……”
“涼了就好了,快點退燒吧,早點清醒過來……要不要喝水?”他感覺自己彷彿富貴人家的傭人。
“不要。”
“好的。”
將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擦了幾遍,他也悶出了一身汗,果然給一個妙齡姑娘擦酒精……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該幹的。
好在她的溫度降下來了一點。
呼……
生病的事她,虛脫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