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仍是少年,不過是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就算心機深了,也還是喜歡撒嬌。
“我先走了。”上官陽拍拍皇弟的額頭,嘆息一聲,又到別處收集能掰倒縣令和太守的證據去了。
常在岸邊走,哪能不濕鞋。
就算再謹慎的人也會留下一星半點的證據。何況是兩個不知謙遜為何物的老東西。
她還要想辦法將靈澈老道的真實面目揭發出來,不讓自己被那莫須有的預言束縛。
生女則生靈塗炭?
呸。
若天下能被一人左右,那未免也太誇張了些。
靈澈不過是個妖道。
這天,少年獨立於齊玉山狼山頭,看著周圍奔跑的野狼,血脈中異常的內力也奔騰起來!
“啊!!!!”
仰天長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狼群被揚到空中,百餘頭狼在空中被生生撕裂!但只一瞬,又恢複如初。
落地時,沒有一丁點血液,甚至,那些狼還如常奔跑。
上官陽席地而坐,真氣在血脈中執行了一個周天,她撥出一口濁氣,唇邊的笑意越發大了。
“老道,我看你還如何把內力要回去。”
那被隔絕的精純內力徹底與血脈中其餘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她的境界,早已超脫武道評判標準!
她看著漸漸消融的冰雪——再過幾月,又是萬物複蘇,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