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嗯。”她應了聲,拍拍上官穹的手,解救了自己的手腕。
痠疼得緊。
“皇兄怎會在這裡?”上官穹也不起身,只微微抬了頭,他唇邊浮現了一點純淨無暇的笑容。
“怕你撐不過去,就趕過來瞧一瞧。”她拿出帕子給上官穹擦拭額上的灰塵,“好在你命硬。”
上官穹沒注意聽,只瞧著那塊帕子,有些疑惑,皇兄怎麼跟個姑娘似的,還隨身帶著這般女氣的帕子……
“沒事的,只要……只要皇兄沒事就好。”上官穹扭住皇兄的手,“待我剿匪結束,皇兄再與我下一盤棋,可好?或者,和幼時一樣,帶著我在三生石上,捉著瑤池裡的魚……”
“都多大了,還這般愛玩。”她輕笑,把帕子疊起來,塞進口袋,“這剿匪先緩一緩,可能有變,而你呀——還是好好地養傷。”
“什麼?”上官穹眸中的那一點清澈都消失不見,迷迷濛濛,似有狼煙四起。
皇兄的帕子上繡了一枝臘梅,沒有女人脂粉的味道,而帶著梨木淡淡的味道。
他盯著上官陽放帕子的那個地方,思索了很久。
“我和父皇提了這邊的情況,官員因為蠅頭小利而相互包庇,官逼民反之類,他有采納。”上官陽說著,“都叫你小心點了,還受這麼重的傷。”
“皇兄……可以把那塊帕子給我麼?”他看了許久,還是喃喃地問著。
“哎?為什麼要這個?不過是塊粗布,要是穹兒想要,我去宮內拿塊絲綢送你。”她輕聲細語,有種帶孩子的錯覺。
“我就要那塊。”
“好了,怕了你了,給你。”上官陽拿出帕子,放在鬧脾氣的“小孩子”手中。
上官穹笑了,他把帕子放在心口,面色蒼白中帶著些許紅,頭一偏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