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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爆炸的地方都被圍了起來,不少居民打電話投訴了。
在公安長時間的疏導下,圍觀群眾才漸漸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果然人都是怕死的。”秦安翎拉著邵良木的衣角,有幾分無奈的樣子。
“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安翎是選擇茍且偷生英勇就義?”邵良木將秦安翎拉到身邊,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不會讓自己陷入那種困境。”秦安翎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要是再不回去,我媽估計要把你淩遲了。”
“天地良心,我真的什麼都沒幹!”他作出發誓的手勢,瞪大雙眼一臉無辜。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我難道有強迫你麼?”她踮起腳尖,湊到邵良木的耳邊,吹了口氣。
“呼!”短促卻輕柔。
邵良木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他往後退了步,“你幹什麼……”
“沒事,就是覺得挺好玩的。”她搖頭晃腦地,走到前邊去了,離開幾步,又轉過身來,扯著邵良木的胳膊,“快走快走!我有個法子讓秦家和邵家在最近的五·二零消費中合作。”
“什麼?難道是逼上梁山?”
“不,典型的糖衣炮彈,邵青洋的事件,可以讓秦家和邵家徹底決裂而不是維持過去八年的冷戰,但是如果秦家願意不計前嫌,提出合作倡議,那會是很大的一筆利潤。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眼前的利益。”她微笑著,星眸中似乎有一層水霧,迷濛得很,讓人看不真切。
“你確定可以說服秦董事長?”邵良木挑眉。
“你最好以身相許。”她微笑,臉上的梨渦盛滿溫柔,即便是素顏,也已絕代。
“那你什麼時候來下聘禮?”邵良木耳朵紅紅的,面上卻沒有什麼羞澀的樣子了。
“看心情。”
天空一碧如洗,只有幾縷薄雲,空氣很意外地有一種雨後的清新,
一小時後,秦安翎將邵良木關在小倉庫裡,獨自一人去說服母親了——秦家和邵家的事情總要有一個了結,一直耗下去只是浪費資源。
秦媽媽出乎意料地通情達理,只是略微思索一下便同意了。
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只要,關鍵籌碼仍然在自己的手上,那麼一切都容易得多。
隨後她將邵良木放了出來,這家夥正倚著牆小憩,微睜著眼。近看時,她發現他的眼角上揚,睫毛長如蝶翼,還在小麥色的臉上投射下些許的陰影。
一個男人生得這般好,不去青樓當花魁真是可惜了。她搖搖頭,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了邵良木的鼻子!
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改用嘴巴呼吸。
那帶笑的眉眼,帶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那涼涼的氣流劃過掌心,她感覺到了一點癢,想收回手,卻被邵良木扯住了,他、他竟然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
“變態啊!”秦安翎一下子跳開去,彷彿手裡都長了一顆心,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不成,這樣下去主動權就在對方手中了。
她瞪向邵良木,企圖進行眼神攻擊!可是一對上那桃花眼,她所有的勇氣都消失殆盡。
算、算了,人家長得那麼好看,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