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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棵高大的香樟樹,還有幾片葉子落了下來,被抓拍的那一刻,葉片正停留在空中,像是被封凍的枯葉蝶。
少女拿著幾張校慶遊園會的入場券,耐心地等待著,似乎一切嘈雜都不會入耳,一切都只是一場遊戲。
“我小時候還挺好看的嘛。”秦安翎很自戀地說著,將照片放到床頭櫃上,然後換上了邵良木剛剛拿過來的襯衣,湊活著睡了。
兩小時後,躺在沙發上的邵良木依舊沒有睡著,他側過身子,望著臥室的方向,勾唇,好像這些年的等待都沒有白費,之前的苦難,不過是前進路上的一點點小障礙。
邵家、秦家,他不指望兩方老人能冰釋前嫌,只希望年輕一輩的事情,兩方不要再插手。
輾轉反側,他最終還是從沙發上下來,按動了臥室的門把手——沒有絲毫的阻礙,在異性家中留宿,居然不鎖門,這未免也太相信他了。
震驚!妙齡女子在別人房中休息居然不關門!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他倒了杯水,走進房間,床頭櫃上的夜光燈沒有關,但是並不影響睡眠,反而讓閉著眼睛的人兒更像個精靈。
將水放在床頭櫃上,他看見那張遺留的相片,不禁老臉一紅,差點嘔出一口血來,肯定是被她發現了……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並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長發,怎料,那姑娘突然笑了起來,緩緩睜開眼睛,“良木,深夜騷擾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是不對的。”
“你……還沒睡呀。”邵良木沒有收回手,變本加厲地捏了一下秦安翎的臉,軟綿綿滑溜溜的,手感很不錯。
“很累,但是睡不著。”她呢喃著,坐起身。
邵良木的襯衫有些寬大了,而她最頂上的兩顆釦子沒有扣,這樣一下子坐起來,香肩半露,透著絲絲魅惑。
他感覺氣血翻湧,閉著眼睛一把扯過被子給秦安翎蓋上!從頭裹到腳!
“好了,警報解除,接著說。”
“……我這樣很熱啊。”秦安翎版毛毛蟲抱怨著。
“你懂個屁,這樣安全!”邵良木一個沒忍住,直接爆了粗口,“床頭櫃上的水是剛倒的,要是渴了就喝,我先走了。”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去,關上了門,可以說是非常狼狽了。
秦安翎將被子掀開,四仰八叉地就睡了。
邵良木,倒是個正人君子。
但是他,卻一夜未眠,在人性與獸性中掙紮,這些年投懷送抱的不是沒有,卻從未有過這樣的悸動——原來只是沒遇見對的人,這心跳快得跟情竇初開似的。
翌日,秦安翎早早地就起了,換回了原來的那身衣服,她皺眉,盤算著趕緊回去換身衣服,又毫不意外地接到了秦媽媽的電話。
“翎兒,都六點了!快回家!”
“媽,六點還很早啊。”
“在那個男人那裡,你沒吃虧吧?哎喲,我看這人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準是一肚子壞水!安翎你還是快點回來!”
“是是是……”秦安翎很無奈地回答著,這個時候要是幫邵良木說好話,可能會捨得其反,還是先委屈他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