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蘇牧風在中洲大陸的最大依仗。
即使是孔聖臨世,也不可能傷他一根寒毛!
當然,在消耗系統能源的情況下,蘇牧風還是能夠顯現出形體的,從基本的投影介面,到完全實體化的質量投影。
走廊上,快步行走的蘇牧風不時環視四周,審視著大大小小的內舍,自語道:“按照韓菲當時所言,稷下學宮的文比場地在離庭。”
“文比一月一次,應是稷下學宮較為看重的盛會,舉辦場所自然也不可能是在某個角落。最大的可能性,是在學宮中央。”
“廊腰縵回,交錯縱橫,學宮的中央又在何處?”
蘇牧風又駐足片刻,仔細聽著旁邊學生們的談論。
片刻後,他便向著前方快步奔去。
“此處學生所討論的並非文比,而是稷下先生的講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文比並沒有打斷授課……但北路必定通往學堂。”
“南北通路,南為內舍,北為學堂。如無意外,再走幾步,定有一條東西通路。”
果不其然,等到蘇牧風走過一個轉角,一條東西縱向的長廊便出現在眼前。
“先秦時期,有石獸駐廊腰,可定長廊中局。”
蘇牧風面色沉靜,行走在長廊之上。
眼觀六路。
耳聽八方。
……
稷下學宮,諸子來聚,百家論戰。
列國學子云集此地,學宮之大,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
長廊樓閣,交錯縱橫,彷彿迷宮。即便是長居多年的稷下先生,也常常迷失在樓宇小徑之間。
蘇牧風在長廊之上穿行而過,毫無猶豫。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憑藉過去對先秦文化的些許瞭解和記憶中韓菲言語的提示,尋找著離庭的蹤跡。
蘇牧風的額頭已因疲憊而滲出汗水,卻絲毫不敢停歇。
因為,他的學生在離庭。
危在旦夕。
……
終於,蘇牧風駐足,抬頭仰望園門木門上的匾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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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庭』
蘇牧風踏入門中。
眼神已不復先前的怒意與焦急,而是古井無波。
卻像是在壓抑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