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玲颳了刮葉瓊玲粉嫩的腮幫子,“不知道羞!明明是我最美。”
葉瓊玲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美,你美還不行嗎?這家裡,只有你美我不會生氣。”
“那我倒是受寵若驚了,你這是給了我這個老姐姐大的面子!”
兩人一路低聲笑到膳堂,剛坐下,葉修遠又發話了。
“曉芬既然入了宗祠,也就不能再這麼沒名沒分的在葉府待著了,要不下人都不知道怎麼稱呼,正好她年紀也比你們幾個都些,往後,就做第五房吧,家下人要和其他幾房一樣對待,見了面要行禮喊五太太。”
羅氏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給葉修遠敦了敦身子。
葉修遠扶著她坐下,心疼道,“表妹,往後,不用這麼唯唯諾諾了,都是一家人。”
羅氏嬌羞道,“沒有夫君,何來家?奴家要把夫君奉作,奉作神,奉作終身的依靠。”
葉千玲頭皮一陣發麻,總算是明白羅氏為何歷經這麼多年還能這麼得寵了,這女子,嘴上抹蜜啊!
葉修遠和那些中年發跡的男人一個德行,家裡的糟糠妻妾們,都是看著他辛苦一路攀爬上來的,早沒了那份神秘感和崇拜感,唯有湯氏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會把他奉若神明,把他誇得上有,地下無,滿足他那份虛榮心。
葉千玲在心底暗暗感慨著:得虧古代是一妻多妾的制度,要不然,羅氏這匹黑馬殺出來,前頭那幾個女人,只怕都要慘遭拋棄了。
湯氏搓著後牙槽,心中暗罵,賤人婦!
葉修遠又接著道,“寶珠比婉玲兩個月,比瓊玲又大兩個月,以後便是四姐,瓊兒啊,你可又要往後退一位了。”
葉瓊玲翻了翻眼睛,不高欣,“我就知道!”
老太太笑道,“當老有什麼不好的,自古以來父母都疼么兒,你就好好當你的五姐。”
葉瓊玲聽老太太這麼一,又高興了,拉住了老太太的胳膊,“那祖母是不是以後就最疼我了?”
老太太和藹一笑,“我當祖母的,當然要一碗水端平了?”
葉瓊玲立即崛起了嘴,“那我就不樂意又往後退排名了!”
老太太拍了葉瓊玲的屁股一把,“猴兒,你精,你竟比豬還笨,我最疼你這事兒,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我怎麼著也得私下裡疼你是不是?”
“哈哈哈!”葉瓊玲拍著手笑起來,“祖母現在也皮得要命!”
眾人也都跟著笑了。
葉修遠也笑道,“別在你祖母懷裡滾來滾去,把她老人家滾壞了。”
老太太沉了臉,“你就那麼盼著我弱不禁滾!滾壞了好叫整個府裡沒有能管你的人,任著你胡鬧!”
葉修遠知道,老太太是在責怪自己昨夜不該私自去羅氏的房裡,他也知道這事做得不對,羅氏今日才入宗祠,認真論起來,直到今日之前,葉修遠跟她的任何親近行為,那都叫姘!苟.合!
這要是傳出去,於他堂堂右丞相的名聲有礙。
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羅氏哪來的那麼大魅力,怎麼就能讓自己神魂顛倒呢……
“父親,我和孃的位份都定下來了,寶華的還沒定呢!”寶珠適時的開口,解了葉修遠之窘。
葉修遠連忙接著話頭道,“寶華嘛,比寧致一歲,比安敬大一歲,以後便是二少爺,往後跟著兄弟們一起進學堂唸書,可要好生跟著先生求教,勵精圖治,將來考個好功名,為葉府光耀門楣。”
葉寧致生不是讀書的料,年紀又妻妾齊全,更沒有心思念書了。
是以湯氏聽了葉修遠這話,便覺得刺耳朵了,“哪裡那麼容易就光耀門楣的,老葉家從古至今,不也就出了相爺一個金科狀元?”
葉修遠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就不盼著點兒葉府好?”
湯氏是一沾到兒女的利益,腦子就不大好使,葉修遠明明都已經對她老大不樂意了,她還瞧不出來,擰著脖子跟葉修遠對著幹。
“致兒才是葉府嫡長子嘛,要光耀門楣也是致兒的事,一個庶子,就是考了功名,難道葉府的門楣還能傳給他不成?”
葉修遠氣得將碗狠狠摔下,“一門兄弟,分什麼嫡的庶的!還不是誰有出息門楣就傳給誰!他們兄弟幾個都坐在這裡呢,你一個嫡母,這種話,是想挑撥他們兄弟感情嗎?有這個功夫,你怎麼不拿點兒精力好好教導兒子?你瞅瞅致兒,給你慣成什麼樣兒了?跟一個姑子混在一起,正經媳婦的門都不上!”
到這裡,在桌上掃了一眼,頓時怒道,“致兒,你媳婦呢?今日這麼大事,你怎麼沒喊她來?”
葉寧致見葉修遠盛怒,避貓鼠兒似的縮在一邊,“我哪知道她為什麼不來……”
“你自己的媳婦,你都不知道她為什麼不來嗎!”
老太太也奇道,“昨日看致兒媳婦的臉色就不是很好,沒請大夫看看嗎?若梅啊,嫁進來的媳婦,要當自己女兒看待的,致兒年輕照顧不到,你可不能糊塗,趕緊找大夫去看看!要不作出大病來了,慶山侯府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可饒不過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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