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有幾個太監上來堵住了兩人的嘴,拖著兩人向一方走去。
蕭君珩暗叫不妙,這是要將他們屈打成招!
到底是誰在背後想要指他於死地?!
“唔唔……”
兩人的無用地哭嚎、掙紮,還是改變不了被拖進慎刑司。
蕭君珩被關進了一間牢房,裡面堆著雜草,地上是斑駁的血跡,不遠處有受刑的犯人陣陣哀嚎。
心裡打了個哆嗦,他抱膝靠在角落裡。
完了。
這大梁宮中怎麼這麼寸步難行呢。
是他太沒用了嗎。
蕭君珩沒哭,心裡卻抹了淚,就這個樣子報什麼仇,救什麼嫂嫂。
不知道過了多久,受刑的哀嚎聲停下來,幾個身著官服的男人走到牢房前。
“這個太監什麼情況?”下屬回答。
“和宮女茍且,被發現了。”
蕭君珩猛地抬頭:“我沒有!”
“你沒有?”男人挑眉,眼神在這張漂亮的臉上停留片刻。
“沒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進這裡沒受刑之前十個有八個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退一步就算你說的是事實,我也能把假的變成真的。”
梁朝慎刑司,蕭君珩有所耳聞,病蔫蔫地垂下頭。
進來這裡不死也要褪層皮。
“我謝謝你臨死前還能告訴我真相。”
頭子被蕭君珩這幅樣子逗笑了:“你……挺有意思。”
“哪裡有意思?”
“旁人來到這裡必定要大哭大叫跪地求饒了,你卻處事不驚,倒有風骨。”
“我跪地求饒哭天搶地能放了我嗎?”這話問的實在真誠。
男人沒有回答,轉身離開了牢房。
似乎是輕嘆了一口氣,蕭君珩起身圍著牢房轉了一圈,沒找到能越獄的地方。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天色應該晚了,牢房裡還有些冷。
稻草堆上蕭君珩伏在上面取暖。
睏意一陣又一陣地襲來,想睡卻又睡不著。
一閉眼,白天那個犯人的慘叫就在腦子裡打圈。
突然,腳步聲傳來,蕭君君警覺地豎起耳朵。
腳步在牢房面前停下來。
“把他帶出來,還有一起抓到的宮女,夜審。”是白天那個頭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