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我們三個人都擠在屋裡,一臉驚訝的問我。
“下班了,下班了,你們咋不下班了?”他回過頭又催促著那位清潔員。
“她在等你發工錢呢。”
“發什麼工錢?”
“今天給你們做房間衛生的工錢啦。”清潔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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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唄,讓她快點出去,一身的汗臭味,燻死人了。”
“你香,你香,看起來香的,聞起來都是臭的。”清潔員罵著。
公子哥,從錢包裡拿出了二張大鈔,遞給了她。
就這樣,這事總算了結了。
他們費了好大的功夫,終於把清潔員請到外面的屋子裡去了。
我也隨了出去,原本想上前去安慰一下她的,誰知她又大喊大叫了起來:“喂,你怎麼搞的,我剛剛才打掃好的衛生,你又把膠紙扔了一地的,都是他媽的狗孃養的,年紀輕輕的,沒點教養的東西。”
罵得我一頭霧水。
連忙上前去解釋說:“大姐,沒事,沒事,等一下我會掃的。”
她真是的,剛剛我還站在一邊,為她打氣加油的,一出門,連帶著我一起罵起了,可能在她眼中,只要見著年紀輕的女孩子,就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吧,真是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的。
她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拿起掃把,把我剛撒到地上的膠紙,掃到了垃圾箱內。
我一邊看她忙活,一邊在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勞碌命’?
“行了,行了,你也下班吧,今天是星期一,你下個星期一來我這兒報到,剛剛我跟老禿說好了,當然,你自己也有權選擇去哪兒?”
“下個星期一?”我只覺頭暈暈沉沉的,好像被一個什麼龐然大物在強行的推著往前走。
我在想:他們這些狡猾的狐狸,是想把我趕走,清理出去吧?才先給我戴一頂紅帽子,到時再給我找些麻煩,讓我自己走人了,一舉雙得的。
這一步棋我應該怎麼走?
我向左走,去昊然他們家的鄰楓酒樓,那裡有個吳漫玲,還有刀疤女人昊然的母親,雖說以事為中心,可他們老來擾亂你,都沒法做事了。
我向右走,這下,又掉下來一個餡餅了,要拿下這個餡餅,可這活兒我都沒有幹過啊,完全陌生的人事物。
他剛剛也說了,做一件事,要麼選擇不做,要做就要做好,他的做好的標準是什麼?
真要做好,達到對方的標準,又談何容易?
只能先硬著頭皮上了,大不了捲鋪蓋走人就是了,要爬上紅塵中自己心中的那座最高的最美的山坡,我必須得掙得一些餡餅,沒有餡餅,又上不了路,那隻能等死,只能等著吸血蝨子來吸乾自己的血。
公子哥經理人剛剛談得那首《涼州詞》,下半段的詞,正適合此時此刻自己的心境: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羗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渡玉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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