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梟的視角更甚,怎麼有人害羞能這麼可愛,忍不住的想狠狠欺負,欺負到哭。
祁兆煦左手捂住自己的雙眼,右手擺了擺,趕緊走吧,受不了了。
鬼使神差間,厲時梟幹脆湊過去朝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後趕忙往營帳外走,親到就是賺到。
床上那人徹底服了。
下次還是得捂住嘴,省的厲時梟惦記。
天色大亮,一人分了一個麵包就開始上工,拎著淘金盤往下游的河灘走。
厲時梟很快就在人群中鎖定了祁兆煦的位置。
一旁木賽小聲說話,“老大,用不用我今天幫你淘金?”
“不用,煦煦讓我過去找他,你記得跟上。”
“喲兒,你還喊上煦煦了?”木賽調侃。
“我看你的年終獎是不想要了。”厲時梟斜他一眼,真是反了,敢嘲笑老闆。
木賽閉嘴了,這可不敢和老闆犟。
到了下游位置,厲時梟移動自己的位置,終於到了祁兆煦的身邊。
祁兆煦掃了幾眼岸上的大兵,離的很遠,低聲說幾句閑話還是可以的:
“你和木賽故意被抓進來,是有什麼辦法離開嗎?”
“沒有。”厲時梟回答的很幹脆。
“那你進來幹什麼?”
“找你。”
祁兆煦:“......”
所以,一開始是祁兆煦一個人被困,現在是他們三個人被困,純純送人頭來的,順便給領頭人拉高點經濟,每天多淘六克金。
是這樣嗎?
木賽對上祁兆煦的眼神,傻呵呵就樂。
沒錯,老大說了進來的計劃,但沒有說逃出來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祁兆煦質疑的望著那個淘金很順手的高大男人。
真的不信他沒有辦法。
厲時梟幹的很賣力,很正經道,“淘金啊,今天淘不夠三克金就沒飯吃了。”
“你肯定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沒有,我們暫時走不了。”
厲時梟很篤定,一方面是昂肯還沒真的動手打仗,他手底下的人全在這大本營休養生息,要逃確實困難。
另一方面,晚上能偷偷鑽被窩,他才不會走那麼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