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知道你要講什麼,還請可憐我一下,等從這裡離開後,我全都聽你的。”厲時梟的聲音悶悶的,還補充一句,“就算到時候你要走,我都親自送你回去。”
這是他目前最大的誠意了,就想交換幾天安生日子。
祁兆煦的心跳慢一拍,隨後加速跳動。
真是純傻。
這樣下去肯定是無法抽離的,到時候的戒斷反應會殺了他們兩個。
可試問這一秒,誰能拒絕厲時梟?
瓦託和庫山從外面回來了,太晚了,都各自上床休息了,根本就沒在意祁兆煦那鼓起一團的被窩。
祁兆煦卻沒由來的心虛,他的手搭在厲時梟的發頂,也沒再把人趕走。
他就是預設了厲時梟的提議。
厲時梟也是大膽,腦袋蹭了蹭底下那人的胸口,難得能睡個好覺。
其實,在泰蘭德不能摸人的頭頂,這是當地的一個禁忌。
但厲時梟是個混血,他才懶得計較這個,他巴不得祁兆煦摸他的腦袋,那種感覺,整個人都被淨化了。
這麼乖的一米九漂亮大寶貝,沒人能不感興趣。
祁兆煦唏噓,只覺抽象,這大個頭只會背地裡撒嬌。
快黎明那會兒,祁兆煦是被熱醒的,他推了推懷裡的人,卻怎麼都推不開。
“別摸了,要起反應了。”厲時梟啞著嗓音,就貼在他的頸窩處說話,噴灑的熱氣讓人不由血脈噴張。
祁兆煦的呼吸都緊張了,他已經感覺到了,底下確實有個硬東西在抵著他的大腿。
一時間,他身體僵的像個死屍。
熱字也不敢提了。
厲時梟調整了幾下自己的狀態,小心翻身下床往外走,也差不多該走了,他們還不能這樣睡在一起。
“厲時梟。”
祁兆煦一隻手扯住了他的衣角,眼神示意讓他低頭說話。
厲時梟喉結上下滾動,彎腰湊近乖巧聽他講話。
“今天淘金,過來找我。”
厲時梟點頭,眼睛卻一直望著對方泛紅的唇瓣。
想親一下,迫切的想。
祁兆煦抬手就過去了,捏著他的下巴將臉側過去,嘴上道,“滾吧。”
厲時梟挑眉,低頭去聞那骨節分明的手,有清冽的味道一直未散去,像是自帶的體香。
一臉死變態的模樣。
祁兆煦倍感羞恥,這特麼一個屋裡幾十個人,厲時梟擺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表情,一股背德感,令人臉紅心跳的。
救命,厲時梟怎麼這麼會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