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抬眼講道理,“放了我,他給了你們多少,我給雙倍。”
“不行,我們也是有規矩的,生意只做僱主一個人的直到結束,所以委屈你了。”
刀疤哥有自己的堅守,說什麼也不放人,給了他一床被子,手和腳都用繩子捆著。
門上後,祁兆煦吐出一口濁氣,煩悶的很。
他在樓上猶豫的三個小時才下樓,本以為厲時梟會一直在樓下等著,思來想去還是心軟了。
真是沒想到剛下樓就被那個傻缺羅迪下了套,還玩這麼低階的綁架。
窗外的雨下個沒停。
祁兆煦嘖了一聲,在光線低暗又潮濕的房間睡不了一點,他只能摩挲著手上的藍寶石,才能有片刻的安全感。
說實話有點後悔提前把關系鬧的這麼僵,他想晚上被厲時梟偷偷抱著,也想與他十指相扣。
只是,再次見面,依舊不能低頭。
可是,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了?
完全想不起來了。
兩個小時已經過去。
容恩喜握了握拳,拿上了外套去往厲家的別墅,算了,死就死吧,她的人找不到祁兆煦,就只能去請罪了。
厲家別墅此時還燈火通明。
這麼大的雨,早就打爛了那些嬌弱的玫瑰,這後山的花可是厲家大小姐種下的,本以為能過了今晚再收拾殘局。
卻沒想到,一直不怎麼在這裡住的厲大小姐,突然回來了。
她還要求所有人,務必今晚救花。
車子被攔在門外,管家確定了來人,就放了進來。
容恩喜舉著一把紅色的傘,一席紅裙上面穿著黑色西裝,踩著高跟往屋裡走。
“大少爺,容小姐來了。”管家立在樓下朝上面彙報一聲。
三樓之上。
厲時梟走出了書房,正按著太陽xue,神情不悅,“我大姐那些花再去找些花匠幫她處理,忙活大半夜了,真是吵的我頭疼。”
樓下。
容恩喜猝不及防的跪下了,她紅唇微抿,語氣慌張:
“厲大少,祁兆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