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麼大雨,傻逼吧騎著摩托也要趕路。
他被蒙著腦袋也淋了個濕透,不由有些無語,試圖用泰語溝通道:
“喂,你們綁架我會不會太麻煩,若是要錢的話,直接找我要不更好嗎?”
“少廢話,夜黑路滑,別影響老子騎車!”前面騎摩托的那個大哥很是兇悍,一看就是老手,泥窪的土地也沒影響他的開車技術。
“就是,你小子命好,活著就能值錢,你老實點,我們也不會為難你。”
身後那個聽著就比較年輕,應該是個小少年,狠話也不會放。
祁兆煦閉上嘴了,這意思就是說有人指使,但暫時沒想要他的命。
這一路他想了很多惹過的人,實在是對不上號。
直到,他被丟進一個竹房子,頭上被蒙著的黑布也被取掉了。
祁兆煦就藉著屋內微弱的燈泡,仰視著他們三人,一個是年齡大些的,面板很黑一身肌肉,另外一個是個小少年,剛成年的模樣。
還有一個坐在椅子上,下巴處有一道疤,他拿著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給僱主發了過去,然後按著語音傳送,“你看看,是不是他,人我們已經綁走了,你還有什麼要求?”
“刀疤哥,今晚就把人藏在這裡嗎?”小少年弱弱出聲,綁架這活他是第一次做。
這個竹屋就是家裡的一個雜物間,堆放了很多舊物。
“慫什麼,僱主不是說了,又不是殺人,就是單純綁架而已。”刀疤哥瞪那小少年一眼。
“我值多少錢?”祁兆煦濕漉漉的發絲貼著臉,眉心之間的痣越發的清晰。
這裡的人大多都信佛,見他這個長相,都不怎麼敢接的,有迷信說法,他這種長相前身是神佛童子,下凡歷劫,惹不得。
“你...你別管。”刀疤哥說著。
手機上彈出一條訊息。
是語音。
‘先關他一天,等線上宣傳活動結束之後,再放了他。’
祁兆煦聽完也對上人了,真是把他給氣笑了。
是那個叫羅迪的演員,他以前和鹿曜合作過之後就不溫不火,現在有一部同期作品和迷失泰夜一起發布。
發布當天,流量全被迷失泰夜給吸走了。
他的翻身之作,就這樣被打壓了。
因此,羅迪很惱火,就整了這一出,讓祁兆煦缺席活動,打亂公司的安排節奏。
這讓祁兆煦不由用中文小聲罵出了聲。
“我真是...我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