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
厲時梟直接就同意了,和有腦子的人合作就是愉快。
牧樹添也很滿意,比自己的計劃要提前很多。
門外傳來腳步聲。
牧樹添忽而起身,扯了一下自己的衛衣領子,跌跌撞撞的去開門。
正準備開門的祁兆煦都懵了,那小卷毛直接撞進了他懷裡,聲音夾雜著哭腔,“鳥木哥哥,你怎麼才來……嗚嗚。”
他手裡最後一口麵包掉在了地上。
木賽人都傻了,原來是個演技精湛的綠茶弟。
祁兆煦下意識按著牧樹添的肩頭推開了一些,拉開距離,低聲詢問,“他打你了?”
牧樹添就垂眸委屈。
“他讓我離你遠一點,若是我不聽話,就讓我消失。”
好詞。
一聽就是厲時梟能幹出來的事。
祁兆煦把人護在身後,嘴還沒罵出來,中指先伸出去了。
“厲時梟,連小孩都威脅,你真不是個人。”
厲時梟神色淡然,開口反問,“你不是不喜歡男人,為什麼和他住在一起,還護著他?”
“這是公司規定,你特麼有那麼喜歡我嗎?還特意來威脅我身邊的朋友,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跟你拼命。”
“我喜歡你?”厲時梟被氣笑了,“你別太自戀。”
“我自戀?你不喜歡我威脅他做什麼?”
“我……”
厲時梟瞪了一眼牧樹添,都是他開的好頭。
牧樹添在後方腦袋上的全是問號,這倆人的對話都是中文,語速還很快,根本就聽不懂。
木賽跳了出來當和事佬,“我們老大還沒動他,你就來了,根本就什麼都沒發生,都消消氣,消消氣。”
厲時梟冷哼一聲,大步往外走,還故意撞了祁兆煦的肩。
死東西不分青紅皂白就興師問罪。
祁兆煦被撞的有點疼,他揉著肩臭罵,“混蛋。”
木賽雙手合十行禮,“我們就先走了,你們聊。”
祁兆煦再次回頭檢查牧樹添身上有沒有傷。
剛掀開袖子,竟然看到了青紫的痕跡:
“他真打你了?”
牧樹添神色慌張,沒想到他會突然扯開袖子檢查,立即退了一步,搖頭否定,“不是。”
祁兆煦力氣比他大,一手就牽制住了他,那袖子往上一擼,青紫的痕跡還不少,甚至有個明顯的手印子,像是被掐出來的。
這是用了多大的力。
“媽的!姓厲的這個混蛋!”他用中文罵出了聲。
牧樹添沒聽懂,只是一味的把袖子放下去,眼底蓄滿了淚水,慌亂解釋。
“不是厲大少爺幹的,我……,到飯點了,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匆匆忙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