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妍把皮球踢回了赫連逸腳下,誰知赫連逸這個老東西倚老賣老,竟然當場要倒過去。
“想學?”蕭澤勾勾手:“我教你啊!”
赫連逸聞言當即撥開眾人的手,挺身站在了最前面。
蕭澤接過任妍手裡的針袋,這群庸醫,不給他們露一手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見蕭澤緩緩攤開針袋,其中一人問道:“沒有假人,你準備怎麼演示?”
蕭澤沒有理會他,輕輕一擺手,八十一根灸針,齊齊立在了空中。
灸針閃著銀光,每一根都像是有了生命,帶著強勁的力量。
眾人不由瞠目結舌。
這踏馬哪裡是灸針,這簡直是暗器!
“我靠,好吊!”
“看清楚了嗎?你們學不會,赫連老賊更不可能教給你們!”
聽蕭澤辱罵赫連逸,賀源當即跳了出了:“你這小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在他話音落地的檔口,蕭澤手起針落,八十一根灸針齊齊飛出。
上一秒還氣勢洶洶的賀源,下一秒已經被灸針釘在了牆上。
灸針釘在他鬆鬆垮垮的白大褂上,賀源驚魂落魄的掛在裡面。
“誰不知好歹?”
賀源還處在呆愣當中,良久才點頭如搗蒜:“我我我!我不識好歹!我是庸醫!我……”
瞧著賀源這幅樣子,平常任他呼風喚雨的一眾醫生都強忍著笑意,小聲攀談起來。
“這哪裡是什麼黃毛小子,這簡直就是大師啊!”
“估計是哪裡的世外高人,我們是學不來什麼了,就盼著以後遇到疑難雜症他能指導一二!”
“是啊。”
……
赫連逸一剁柺杖,憤憤不平的翻起了白眼。
這次可不是他裝暈,是他被氣暈了。
任妍心裡泛起波瀾,親眼見了這麼多,她在心裡更是篤定蕭澤的醫術遠不止如此。想到這裡,任妍忍不住問蕭澤:“我可以拜你為師嗎?”
“我不收徒,但我要你幫我辦點事。”
任妍立即點頭答應下來,讓蕭澤欠她個人情也是極好的。日後免不了要依仗他。
蕭澤衝她勾了勾手,任妍立即靠了過來。
“你叫這五個人守住嘴,不然我只能換種方式叫他們閉嘴。”
蕭澤的聲音清冷如三九天的寒潭,刺骨灼心,任妍不敢多問,當即點頭應下。
在自己處理好一切之前,蕭澤不想節外生枝,為青天觀帶去禍事。
蕭澤繼續說道:“你把灸針收回來,我教你另一種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