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父,是我目光短淺,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原諒我的無知!”
賀源一向以聖手自居,向來自命不凡。現在這幅謙虛的樣子,眾人還是頭一次見。
賀源跟任妍一時間拉扯起來,一人一邊架住蕭澤,都揚言想與蕭澤討教一二。
“我先請教的,肯定是我先來!”
“那小師父答應你了嗎?醫術見高低,這肯定得我先!”
“你以為人人都按著你那一套來,不講規矩麼?”
“夠了!”冷冷一聲吼,蕭澤終於忍無可忍。
強大的內力,震地賀源和任妍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半個時辰一到,蕭澤一揮手,收回了全部灸針。
衛銜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已經坐起身來。
“小兄弟,謝謝你救了我,果真是年少有為啊!”
“我改天要擺宴好好酬謝你一番,小兄弟可一定要賞臉啊!”
衛銜激動的抓住蕭澤的手,就差翻身下病床來個九十度大鞠躬了。
“你看到了嗎?衛市首拉著這個年輕人的手,他可能真有兩把刷子!”
“去去去,赫連老先生還坐鎮在隔壁辦公室呢,肯定是他走了狗屎運,吹牛剛好沾了赫連老先生的光,沒有被戳破!”
“也對哦,我就說他看著還沒我經驗足……”
“足你個大頭,病房巡查完了?”收好灸針的任妍從病房出來,就看見自己科室的幾個人扒在病房門口逼逼賴賴,說的盡然是蕭澤的壞話。
她心裡蕭澤的地位已然無人撼動,自然不願意別人詆譭他。
恰逢蕭澤走出病房,見他徑直朝長椅上雙目失明的衛衍走去,任妍立即跟了上去。
“主帥,我的哥哥……”
“他沒事了,再吃幾副藥調理一下就徹底好了。”
任妍躲在角落裡偷聽,不免疑惑,這人為什麼要叫蕭澤主帥?
突然沒了聲音,任妍心裡犯起嘀咕來,剛探出頭就對上了蕭澤面無表情的俊臉。
嚇得她手一哆嗦,手裡的針袋掉了下去。
蕭澤的腳輕輕一挑,針袋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鬼鬼祟祟做什麼?”
任妍小心翼翼問:“你真能治好他的眼睛?”
蕭澤點了點頭道:“嗯。”
衛衍的眼睛,別說赫連逸沒有辦法,上次衛銜請了國外的專家會診,也沒有診出什麼結果,似乎都認定他的眼球徹底壞死了。
這事任妍也是知道的,她暗下決心,如果蕭澤真能治好他的眼睛,她就算淪為醫院笑柄,也要拜蕭澤為師。
另一邊,辦公室裡。
赫連逸將信將疑的站起身來,聲音裡是前所未有的震驚:“你說什麼?他真用了八十一針?”
“是啊師父,他那八十一針是同時扎的,衛市首馬上就醒來了,如今已經面色紅潤,全無病意了!”
“那你可知道他用的什麼灸法?”
賀源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不自通道:“好像叫,叫玄清醫決。”
“不可能,玄清醫決只存在上古的傳說裡,失傳一千多年了。這個臭小子嚇唬你呢!”
赫連逸說著,在賀源的攙扶下來到辦公室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