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瀑樓名妓沉默鴇子啞然。
其餘什麼這個樓那個齋,多有聰明的女子也瞧懂了這人險惡的居心。
“國公,郡主殿下,宰輔大人,此事緣雖不在飛瀑樓,可飛瀑樓作為地主,”鴇子慌忙試圖說和,道,“畢竟事關重大,諸位都是國之棟樑……”
“你的意思是,這幫人叫我到青樓吃飯,這其中的恩怨因果,你飛瀑樓接了?”衛央偏過頭笑道。
鴇子一咬牙,再加一重分量:“飛瀑樓願以三成乾股……”
“你是想找死。”襄陽回頭吩咐,“明日,請這位到詔獄。”
嗯?
“我這夫郎,天下敬仰,在你一個小小的飛瀑樓你還這般拿大,你有什麼臉說和,你何來資格當這個中人,自問你有這個身份?”襄陽道,“看來是覺著我西軍好欺辱,好辦,投入詔獄,我倒要問一問,是誰給你的臉,誰給你的膽量。還有,飛瀑樓,今日起封樓。”
東廠番子齊聲喝道:“謹遵鈞命!”
鴇子大驚。
“記住,我不要你腦袋,是我瞧不上與你一個鴇子一般見識,你若腆著臉找死,我真不介意送你去死,滾。”襄陽掉轉劍柄迎頭便擊,“去詔獄報到去吧。”
番子們如狼似虎錯手便拿,那鴇子大哭出聲。
“你倒也沒犯什麼罪,不過就是覺著公卿王侯們得罪不起,我西軍講道理,你便得罪得起,要麼,那就是你自覺靠山很硬,不懼我西軍鐵騎,那好辦,”襄陽再傳令,“去,在城門口貼告示,告知天下人,這飛瀑樓,把我西軍鐵騎當雲煙,視我西軍的上將軍如無物,把我這老朱家的襄陽郡主的夫婿,也當成了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讓天下人都記住,找到這個蠢貨的主子,帶來見我。憑此,我可減少他一次必殺之行,去吧。”
“不可!”眾人齊聲大喝。
衛央問天劍出鞘,彈著劍鋒道:“怎麼,不許我家襄陽說句實在話?誰想死?”
李東陽跨出一步,衛央長劍殺到。
李東陽大駭。
“滿朝公卿,不過一群牛羊,給你臉,不與你一般見識,那是我大度,你想死,我為什麼不敢殺?”衛央很嘆息,“為什麼那麼多人總覺著我好欺負?”
飛瀑樓頭牌本要出去說個人情,但見如此只好又縮了回去。
她又不怕沒地方吃飯。
“把今天到場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吧,詔獄空蕩蕩,奸佞在朝堂,審一審她們,問一問她們的主子。”襄陽提劍過去拍了下海州侯的臉頰,“再不起來只好也送你全家去詔獄。”
海州侯慌忙爬起來,顫抖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主動辭掉東城兵馬司指揮使,要不然,三天內整頓不好,我拿你問罪。”衛央問宰輔,“我要罷免五城兵馬司五個指揮使,你們有沒有意見?”
“有!”
劉大夏膽大。
衛央道:“那就憋著!”
什麼?
“有意見,憋著,我不想聽,”衛央道,“帶海州侯回指揮室,讓王守仁暫代五城兵馬司總督之位,我要做什麼他很清楚,年後返回山海關之前,他要把五城兵馬司培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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