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河套那邊大米價格已經降到了比麥子高三成的水平了,正是咱們的水稻研究院出了大力,年前郡主號召軍民向水稻研究院成員學習,獎勵白銀足足五萬兩,但那幫小子一文都沒要,全部分給了種水稻的農戶。”長者們滿面紅光。
好!
這幫小子如今是真給咱長臉,但是獎勵也要分下去。
衛央很討厭條件很好的時候還在講“無私奉獻”,這話是好的可全部被一些王八蛋當成了無往不利的藉口糊弄大夥兒。
但此事不急。
科研與學習這塊即將拉出新的評級體系,到時候再宣佈也不遲。
他餘光瞥見寧王妃一直瞧著他和小郡主,你瞅啥?
寧王妃柔腸百轉只好嘆息。
她起身說道:“且容我更衣。”
而後給襄陽丟了個眼色。
襄陽不想去,馮蕪悄悄道:“至少得聽人家說什麼才有對策哦。”
也是哈,襄陽當即提劍而起。
可她沒想到,寧王妃竟在僻靜處開口就問:“你與衛央,是否琴瑟很不和諧?”
襄陽一腦瓜問號。
“我直說吧,你們……”寧王妃取出一卷白帕,“落紅可在否?”
襄陽羞得轉身就要逃跑。
“此乃要緊事,”寧王妃厲聲問道,“你瞧那兩人的樣子,哪裡不是琴瑟和諧之兆?偏你還在……孩子,你也快二十了,若是至今也……”
“有了,真的有,”襄陽只好忍著羞恥咬著牙,“該有的都有了。”
那為什麼沒見你……
“你當我們是冬蟲夏草啊?”襄陽狡辯道,“好了好了,我們和諧,我們和諧得很,他最愛……哎呀,你可是長輩,問這麼多幹嘛,我們好的很,他迫不及待,我飢渴難耐……”
“閉嘴!不害臊!”這下反倒把寧王妃臊得面紅耳赤,不由得一身燥熱,斥責道,“好就好,你可要抓緊,”想想又透露,“此事關注的人多的很。”
“要他們關注幹什麼。”襄陽嘟囔道,“我只是郡主,再說了就算有兒子,憑我的位置足以有很好的條件和環境了,既不要越王的爵位,也不要我夫君的爵位,關注我們的孩子幹嘛?又不會讓我兒子去當皇上——讓去我也不願意,那是什麼好事情麼,哼哼。”
“也說是,我也不太明白。”寧王妃搖頭,“大約是真的關注,畢竟北庭侯如今的地位,誰敢不關注他?嗯,好就好的很,”而後多說了一句,“年輕人,也要有個節制,小小年紀若厭煩了,到我……哎呀,作死呀,討厭!”
襄陽嘿嘿討教:“可有教我的?”
她可什麼都知道哦,夫郎對她某些特別那什麼的愛不釋手,出征之前那兩個在縹緲峰下寒潭之中猶如魚兒般展露的一切她可也都展現了,當時只為了讓她忘掉一些煩惱,如今想起來,她倒還回味得緊,故此才有今夜之邀呢。
寧王妃身為熟透了的美婦,哪裡有那麼多教小年輕們的,看著襄陽光彩照人魅力四射,反倒幽幽一聲長嘆,回想起對她百般尊敬卻敬而遠之的寧王殿下,她還記著,上一次那般親愛與她,好像是數年之前的事情,如今的寧王?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王府年輕美貌的女子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