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
大和尚又不是腦子被菩提打過怎肯做如此不智事?
更何況八百騎兵刀出鞘弓上弦,顯然是出乎他們的預料不介意和他們公然撕破臉的。
這還怎麼跟這些魔頭打啊?
“施主快命他們停手,有話好好說。”方生步步靠近。
衛央道:“方生大師,我這個人被人坑怕了的,出門經常帶毒藥,你若敢靠近我,信不信給你三斤給驢吃的催種藥?”
“可是……”方生愁眉苦臉得更令人同情了。
“你打我,叫除魔衛道;我打你,叫無惡不作。你誰啊?”衛央恥笑道,“記住,這是老子的地盤,敢用你們的雙標,老子打死你。”
話音剛落,方靜大吼一聲。
文長老大笑一聲,快速往後一退。
方靜噗一口逆血噴出,他被文長老廢了武功。
方靜一完蛋,其餘十七人哪裡是宋長老的對手。
他身法奇快無比,轉眼間在十七人身後轉了一圈,一連數十掌拍在眾僧背心上,連著廢掉剩下十七人。
方生勃然作色。
“別鬧,你敢真動手,今日此處便是你的埋骨之所。留著你,我是要方證明白,我給他留了面子,你若是不想體面,我只好幫你體面,你知道你們的理由都是扯淡,殺了你,不比殺死一個可汗事兒大。”衛央壓壓手,“別急,你們說我惡貫滿盈,正好請你來親眼目睹。”
一句話說完,他拔劍往人群中一撲,辟邪劍法展開,連殺武當派數人,又以青城劍法連刺數百之多,將一個藍袍道人刺得變體血窟窿。
方生僧衣半卷,手中珠子當即打出去。
若再不阻攔,衛央將少林武當來西域的弟子便要盡數幹掉了。
“怎麼,大師袈裟伏魔神功,定要敗在我九陽神功之下才甘心?”小郡主長劍一卷,先打碎念珠,再刺穿袈裟,森冷道,“真當我滅不得你少林一派?”
劉大夏好懸此刻才回過氣來,拼著一顆老頭,他大步走出,怒罵道:“你等想當逆賊麼?”
當——
小郡主一劍攔住衛央鬼魅般殺回,直奔劉大夏脖子上的那長劍。
“爹爹於他有一些交情,饒過這一次。”小郡主詢問,“事已至此,看來無可奈何,點兵?”
劉大夏這一番才是真明白,衛央根本不在乎他是誰。
說要他的命便要他的命,再在這聒噪那真是頭掛轅門的下場了。
可小郡主之意……
“好,點兵,六軍集合罷。”衛央自懷裡掏出那御寶,舉起來大聲說道,“此乃始皇御寶,流落漠北一百五十餘年。今,此物為我軍所得,正該交給天子,已證我大軍忠誠。然,此物極其寶貴,誰得此物,誰便是天命所歸,因此,今日這許多人有的要抓我,有的要殺我,他們必為此寶之緣故。”
越王眼中爆射出一萬股鋒芒。
“別動,找死麼?”身後有騎軍以大槍敲打其首說。
他這才看到,他的兩個兒子已被騎軍挾裹,正在那森森刀鋒下。
“哼哼,為此物,這些皇子龍種,又是獻殷勤,又是搞敲詐,少林派不知忠於那個皇子,或者是皇叔,因此派人來拿我,武當派是其幫兇。”衛央厲聲道,“然,這等二臣賊子,他們何能叫我西陲軍民低頭?我今欲護送此寶趕赴京師,送交天子駕前,此乃公心,天日昭昭,可垂鑑我心之。”
劉大夏大哭:“既送寶,點兵做什麼?”
“我怕路上賊人太多,我武功低微,護不住此寶。”衛央大笑道,“來啊,點起十萬鐵騎,隨我進發京師,我等此去,只為一事,護寶!”
劉大夏哭道:“可有十萬鐵騎送寶之故事嗎?”
“沒有故事,我這就創造故事。”衛央鐵劍一拂,又撲出人群,那幾個武當道人正放鬆戒備,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你不是說老子惡貫滿盈?
那就殺你個一個不留!
“既有這罵名,總得對得住。”衛央提劍往方生走去,小郡主毫不猶豫閃身擋住方生的退路,一旁人影又一閃,高嵐拔劍封鎖方生的側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