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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沐浴過後,齊玄宸穿著白色的中衣,大搖大擺的走進臥房。
招來影衛詢問了寧薇的情況,知道她已經回了清暉園,安心讓影衛退下了。
臥房中空無一人。
他眯著眼睛仔細將四周打量了一番,上塌,拉簾,躺下。
床塌簾子上還能看見錦被隆起的模糊輪廓。
若此時有人掀開床簾,便會發覺,床榻內裡已經空無一人。
齊玄宸點亮密道中早已備好的燈籠,面前出現三個黑黝黝的分叉口。
他提著燈籠,走進一條分叉路,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左拐右繞。
未走到盡頭,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在原地站了片刻,不知道碰了哪裡,密道路邊的石壁悄然無聲的開啟。
原來這裡有一處隱秘的石門!
齊玄宸駕輕就熟的走了進去,又繞了許久,看見了一排向上,卻沒有出口的石階,他毫不猶豫的走了上去。
站在石階的最上層,敲了敲頭頂的石壁。
靜待片刻,頭頂的石壁突然開啟,降下一道刺目的光線,一隻手隨著光線伸了下來。
他眯了眯眼睛,輕聲道:“不必了。”
那隻手收了回去,齊玄宸原地一躍而上。
“兒臣參見父皇。”齊玄宸剛站穩,便放下燈籠行禮。
他面前站著一個同樣穿著寢衣之人。
此人髙鼻鷹眸薄唇,即使他此時神情平和,身上散發著的天子威嚴依然讓人不敢逼視。
不是齊文帝還有誰?
“起來吧。”齊文帝的語氣比在大殿之上柔和了不知道多少。
“謝父皇。”
齊文帝打量了他一眼,轉身走到龍塌邊上坐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道:“過來坐。”
齊玄宸揚了揚眉,搬了個矮凳坐在齊文帝不遠處。
嬉皮笑臉的回道:“父皇的龍塌兒臣可不敢坐!”
“你是不敢坐,還是不想坐?”齊文帝神色有些不滿。
齊玄宸作思考狀沉思了片刻,“既不敢也不想。”
齊文帝瞪了他一眼,隨即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皇家之人,不想坐擁天下的也只有你這個異類了。”
看來你的事,還要為父替你籌謀才行!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自己這個兒子的性子,他這個做父親的實在是太瞭解了,此時說出口並沒有任何好處。
“父皇暗示兒臣來此,是否有事要問?”齊玄宸開口說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