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好像聽到了海浪的聲音,於是我就踩著木板和磚頭鋪就而成的床鋪踮著腳向窗外看去。
頓時一股腥鹹的味道從外面傳來,大海,我竟然是在大海上面,正當我驚喜看到大海的時候,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大海,海上監獄?
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曾經聽舍友說過,濱海有一個叫做瓦龍堡的海上監獄,裡面關押的都是一些政治或者變態犯罪的重型犯人,換句話說,就是一些肯定死定了的死囚,而且這個監獄不屬於任何公安你活著警察局,這個瓦龍堡海上監獄隸屬於濱海軍分割槽直轄管理,想到這裡,我想到了在婚禮現場的王司令,在當時我那麼駁他的面子,現在落到他手上,豈不是死定了,想到這裡我的背後不禁升起一陣惡寒。
“走,快點”
“別推我”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獄警和犯人的聲音,這更加然我確定了這是監獄的想法。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那腳步聲竟然在我門前停了下來,接著是鑰匙開門的聲音,不會吧,難道這監獄滿員了,還搞起了同居?
我正想著,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這時,突然走進來一個女人,手上帶著手銬,腳上也帶著鐐銬。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立馬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腳,剛才竟然沒發現自己什麼時候也被帶上了鐐銬。
“今天起你就住這屋了”,獄警一下子將那女人推了進來。
“不過,如果你聽話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時的給你改善一下夥食”,這時,那個獄警手霜不老實的向那女的胸部摸去。
“滾開”,那女人雖然帶著手銬,但是一個絕美的肘擊直接將那個獄警擊倒在地。
“媽的,臭八婆,以後有你受的”,那個獄警一邊扶著自己流血的嘴巴一邊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然後啪的一下子關上了門。
這時,一束光透過窗戶投了進來,我這才看清這個女人的面容。
她五官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是組合在一起看卻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女孩應該有四分之一的義大利血統,她高高挺起的鼻子向我證明瞭我這一點的猜想。
四肢雖然纖細,但是卻顯得很有力氣,應該是個練家子。不過,就是,當我抬頭看到她胸前的時候,好吧,可能有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你”,她的嘴裡突然蹦出了一個字,然後給我使了個眼色,又看了看角落。
“我”,我不自覺的指了指我自己。她沒有說話,但是點了點頭。
“你是說讓我坐到角落裡”,我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聽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再說了,事情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我給了她一個白眼。
幾乎是在我對她甩出這個白眼的同時,她以一個優美的姿勢騰空而起,然後雙腿夾住我的脖子,身體在空中完成一個翻轉,成功的將我從床上給翻了下去。
我被摔得在地上好久沒有起來,而她卻像沒事人一樣,利利索索的站起來,然後跳上了那張本該屬於我的床,五分鐘前我還嫌它硬邦邦的,但是現在我連硬邦邦的床都沒了。
一想到在地上來回亂竄的老鼠,我渾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我能坐一下嘛”,我現在才算是領略了她的本領,於是降低要求只是坐一下,她沒有說話,我就當她預設了,於是為了不打擾他休息,我只做了半個屁股。
但是我剛一坐下去,她就重新一腳將我蹬了下去,又向我指了指角落裡。我氣哼哼的走到角落,然後賭氣似得坐了下去,今天真是倒了血黴了,來到這個監獄能出去的可能性本來就不大,沒想到上天又派這麼一個愛欺負人的女生來折磨我,真是受不了,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哭了”,這事,她突然從床上跳下來,坐在我身邊一邊看一邊問道。
“管你什麼事”,我將臉別向一邊。
“用不著你安慰”
“不是,我從小就喜歡看男孩子被我打哭,只是長大之後就很少見到了,你是第一個”,她饒有興趣坐在我旁邊靜靜的欣賞到。
“哎,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本以為她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只是沒想到一看到別人哭,她竟然這麼興奮,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殺人”,我惡狠狠的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我那一腳究竟有沒有要趙公子的命。只是以前聽別人說,在監獄裡一定要把自己的罪行說的重些,要不然你就老受人欺負。就像殺人犯和強.奸犯,在監獄裡的待遇絕對是不一樣的。
但是轉而一想,能進來的那個不是比殺人的罪要重,一般的殺人犯可是沒有級別關在這個監獄裡面的,想到這裡,再看看眼前的這個女孩,我不禁後怕起來。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惶恐的看著她。
“連環殺人案,不就是殺了幾個老色.鬼嘛,真是的,有必要把我關在這種骯髒的地方嘛。對了,你知道我的作案手法是在那裡學的嗎?”我搖了搖頭,身子不自覺的向後靠了靠,但是發現我已經是緊貼著牆了,後面已經沒有退路。而她好像自來熟一樣,繼續向前靠了靠,緊挨在我身邊。
“《電鋸驚魂》,《沉默的羔羊》,《白雪公主殺人事件》……我每次看這些電影都記筆記的,哎,你要不要看看就在我身上,我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