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山花樹偏多,平日裡美不勝收,可如今是寒冬臘月,到處都是一片蕭瑟,這種環境也正應了現在危急的時刻,殺氣橫生。
宇文燁下了馬,直接朝著許願山山頂走去,那裡有他要找的人。
柳千韻在疼痛中醒來,她只記得自己人重擊了一下後腦勺,再後來的事就記不清了。當她睜開眼看到周圍的環境時,她的喉嚨裡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躺在一處懸崖上,唯一的活路被許多蛇給佔據了,她躺在那裡無路可逃,亦無路可退。
柳千韻慢慢地坐起身,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遠方,白如溫坐在蛇堆中,把玩著手裡的劍,他身邊站了許多侍衛,都穿著一身黑衣。
柳千韻揉了揉疼痛的後腦勺,感覺有點眩暈。
白如溫旁邊的一個侍衛看到了蘇醒的柳千韻,忙稟告給了白如溫。
白如溫把手裡的劍交給了旁邊的侍衛,然後起身向柳千韻走去,守在路口的那堆蛇見白如溫過來,一條條都快速啪到了兩側。
“你醒了,睡得還好嗎?”
柳千韻警惕的向他看去,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知己了,現在的他是一顆有著狼子野心的人,“這裡是哪裡?”
“這是你最喜歡的許願山啊!”白如溫半蹲在柳千韻面前,他換了一身黑衣,平日裡的溫柔已經不複存在,現在他的眼裡只有殺氣,“我會讓你在這裡見證宇文燁的死去。”
“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被你折磨瘋了。”白如溫捏住柳千韻的下巴,道:“我本以為我會得到你,可是我沒想到你會屬於他,今天我要奪回屬於我的所有,包括你。”
柳千韻猛扭開頭,掙脫了白如溫的桎梏,“你根本就不是愛我,你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物品,複仇所用的工具罷了。”
“我愛你,一直都愛。”白如溫的語氣變得將盡瘋狂,“是你不願意去承認,都是你的錯。”
柳千韻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你到底要用我幹什麼?為什麼把我束縛在這裡?”
“等你的心上人來啊!”
柳千韻的臉色變得蒼白,“你做了什麼?”
白如溫站起身,整了一下衣服,“我離開住處的時候留了一封信,如果信王殿下不是太笨的話,他此刻應該已經在來這裡的路上了。”
“白如溫,你太過分了,你勾結北戎禍亂朝政,你難道忘了你是大周百姓了嗎?”
白如溫的嘴角掛上了一抹詭異的笑,“我不是大周百姓,我是皇室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