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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溫的嘴角掛上了一抹詭異的笑,“我不是大周百姓,我是皇室宗親。”
“什麼?你在說什麼?”柳千韻覺得白如溫是瘋了。
“還記得烈王吧!”
柳千韻的臉色變得更蒼白了,這個人……“你是他的孩子?”
“對,我就是烈王世子宇文琮。”白如溫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寒意,柳千韻打了一個寒顫。
柳千韻坐在懸崖邊,寒氣襲人,她已經凍的發顫了,說話的時候聲音裡帶上了顫音,“怎麼可能?你是不是被騙了?”
“你總是這麼可愛,沒有心機的你是我最喜歡的樣子。”白如溫眼底含笑的看向了柳千韻,“但我就是他,當年被毀了容,如今這副樣子怕是連宇文燁也認不出來了吧?”
“更換容貌,是要挫骨的吧!”柳千韻已經震驚到了,挫骨的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想知道當年的事嗎?我很樂意講給你聽。”白如溫挑起柳千韻的下巴,他笑著,笑得柳千韻心顫。
“當年我父王將要戰敗的時候,讓死士帶著重傷的我離開了那裡,一路直赴申州。”
“怪不得當年死士全部消失,原來是去護送你了。”柳千韻凍得不停打顫,怪不得當年說死士來京都暗殺眾官員,但那些死士卻隔了好長時間才來到京都。
“是啊!父王派人把我送去了北戎,他一旦戰敗,我就是能夠捲土重來的那一個,北戎歷王讓我做了義子,為我挫骨改容,更名換姓,一切重新來過,我和我義父辛辛苦苦布了這麼長時間的局,就是等著這一刻的到來,我要奪回屬於我的東西,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要死。”
“你錯了,沒有任何人對不起你,當年是烈王謀反在先,若不是他心懷不軌,他又怎會落得如此田地?”柳千韻真的不明白白如溫為什麼會這樣想?當年錯明明在他們啊!
“以前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隨你怎麼說。”白如溫嘴角的詭異十分,“不過現在我將會勝利,我才會是最後的王者。”
柳千韻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休想,大周的天下若是交在你這般小人手裡,天下必亂。”
“那我就讓你見證我的成功,我會成為這世上最盛名的皇帝,而你會成為我的皇後,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在我的身邊。”
“她為什麼要在你的身邊?”宇文燁執劍出現在了不遠處,殺氣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