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很享受林袖舒這種這種崇拜,男人就喜歡看自己被女人崇拜自己的樣子,何況這個崇拜自己的人,還是自己想要寵愛一輩子的女人。
不過皇帝還是很把持著自己,不被林袖舒撒嬌給糊弄過去。
“以後不能讓你來了,這裡魚龍混雜,雖說都是要入軍營的,可終究是一群大老爺們,你不知他們私底下葷話說得多過分,看到漂亮姑娘,得不到的,在私底下想著人家做齷齪事兒的多了去了,你給他們看見了,指不定要怎麼想。”
說到這裡,皇帝頓了頓,越說他越氣,整張臉臭到不行,林袖舒看著都難受,伸手在他的嘴角比了比。
“笑一笑嘛!他們怎麼說是他們的事,只要聽不到,對我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皇帝睨了林袖舒一眼,厲聲道:
“你還想有實質性的傷害嗎?!”
林袖舒連忙搖頭,不禁想要狠狠拍拍自己這張嘴,說的什麼話,明明已經生氣了,自己還要往上頭添一把火。
皇帝看林袖舒搖得狠了,才稍稍熄了點火,伸手揉揉她的腦袋,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她的肩窩裡,悶聲道:
“我不想別人肖想你,更不想他們對你有那種噁心的想法,我不能容許任何人那樣對你,即便未曾讓我們聽到看到,但是隻要想到他們會那樣想,我心裡就難受,我剛才不應該答應你的,就不該帶你來。”
皇帝想,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林袖舒藏起來,金屋藏嬌就金屋藏嬌,不讓別人看到,只能他自己看,她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
沒有別人搶,沒有別人看,只有他,完完全全屬於他,就連林袖舒的心裡,也是乾乾淨淨的只有他一個人。
只可惜,這是如果。
也許,是因為他曾經得到的太多,所以這一世,才覺得不夠。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他們愛想那是他們的事情,你難道不會想?”
皇帝哽住,他不會想嗎?怎麼可能不會,他巴不得跟林袖舒永永遠遠在一處,分不開的那種。
他曾聽過一個傳說,女人是用男人身上的肋骨所造,所以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會愛一個女人,他想,林袖舒就是他的肋骨,他不能離開他的肋骨。
忽然想到上一世墨即謹說,他跟林袖舒的姻緣是他自己強牽的,那麼他一定是把自己給修整了,修整成了最適合林袖舒這根肋骨安置的樣子。
皇帝不禁祈求,祈求老天讓他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他可以卑微如塵,不要這天子之份,只要林袖舒。
“你在帳篷裡待著,我出去看看,等我回來了再一併回宮。”
過了許久,皇帝才出聲,直接把林袖舒接下來給安排好了。林袖舒如何能依他,她出來不是為了待在帳篷裡的,可正要說話反駁他,又想到方才那個流氓,林袖舒噤聲了,有些不情願地點點頭。
“好嘛!但是待會兒不要回宮,去街上逛逛,今日還年裡,說不準能看到舞龍舞獅。”
皇帝無奈,他自是同意,看個舞龍舞獅他怎麼也不會不允許林袖舒看的,至於擔心其他的,把林袖舒兜帽戴好,就不會讓那些人看到林袖舒的樣貌了。
她當真是越長越漂亮,越來越讓人心動。
隨後,皇帝便出去了,林袖舒在帳篷裡一個人也無聊,因為秀娥沒跟著,出來的是白恪與白錫,他們都只能留在帳篷外頭,在裡頭待久了,也會有人說閒話的。
“白錫,給我找個弩箭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