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這些日子皇帝可以不用上朝,但是皇帝在準備建立弩箭隊的事情,先前旨意下去了,這些日子在白錫的掌控下,已經選拔了不少人,都已經來到平京了。
皇帝這些日子要去看看那些選拔上來的人,去了一兩日後,林袖舒就待不住了,抓著皇帝一直鬧。
“你帶我去嘛!虞郎~”
林袖舒整個人都快掛在皇帝身上了,就為了讓皇帝帶她一起去弩箭營裡看看,她也想看看那些用弩箭的將士們,是個什麼樣的風采。
可皇帝不允許,他怎麼可能允許林袖舒去,那裡都是光膀子的糙漢子,他哪兒願意讓林袖舒去看別人身子。
但是皇帝怎麼可能拗得過林袖舒,他說過,他愛慘了她,所以只要林袖舒求,他一定會同意,只要她別離開他。
“好,帶你去,但是不準離開我身邊,也不許亂看。”
林袖舒當即喜笑顏開,兩腿緊緊環住皇帝的腰身,兩手圈住皇帝的頸項,朝著他的臉頰就是一吻,還故意發出聲響來,讓人不敢看更不敢聽。
皇帝倒是喜歡林袖舒這樣待她,她表現的越心悅他,他越開心。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馬車緩緩駛出東華門。
弩箭營建在平京城南郊區,佔地不小,總之林袖舒一眼看不下。
此時已經有人在練習弩箭了,因著皇帝前兩日來過,不少人都認得皇帝,紛紛行禮,但是也看到了皇帝身邊的林袖舒。
各個心裡都在想這般美的人兒難不成是皇帝的妃子?想到這裡,都不敢再看,皇帝的妃子誰敢肖想。
可是,總有例外。
“我呸!就你這技術,還不如我三歲呢!老子三歲的時候,在山裡各種跑,用弩箭射過大蟲,你這三腳貓的技術算個屁!”
忽然有一個人從帳篷裡出來,手裡拿著酒,腳步不穩,臉色泛紅,顯然是喝多了,嘴裡罵罵咧咧的。
那人一頓,看著林袖舒傻傻一笑,眼神逐漸變得邪氣,調戲道:
“小娘子?好漂亮的小娘子?沒想到在這平京的軍營裡還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小娘子,看著就香香軟軟的,一定很好……啊!”
他的話被皇帝聽到了,皇帝死盯著他,他因為醉意,並沒有感受到皇帝眼神射來的寒意,最後他被皇帝直接踹了一腳。
“槽!哪個殺千刀的居然敢踹老子!”
他一起身,看向皇帝,惡狠狠地把手上的酒罈朝皇帝砸去,皇帝眯眼,拉著林袖舒一躲,卻見林袖舒掙開他的手,用腳一踢,直接把酒罈踢像那人。
酒罈來得又急又快,他反應不及,被砸了個開腦花,疼痛使他終於有了意識,轉過頭來就想罵人,對上皇帝那張臉,頓時便噤了聲。
“末將叩見皇上!”
“末將?你有什麼資格?弩箭營招收五千人,目前來到平京的才不到五百,這營地開放也不到三天,你就自稱末將了?那你知不知道,軍營裡不可擅自飲酒?!不可對女子不敬?!”
皇帝眼神一凜,冷冽的眼神直接讓那人後背一涼,感覺到死神般的意味,跪在地上不敢動彈,連磕頭求皇帝饒恕都做不到。
因為皇帝所說的都是軍營裡的規矩,不可擅自飲酒,不可對女子不敬,因為軍營裡一般不出現女子,基本上是軍屬或者君女支),可就算是軍女支),除非是上頭有旨意,否則也要尊重人家,不可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