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禧兒知道,那母妃,禧兒先告退了。”
林袖舒點頭,看著小姑娘歡脫的背影,心中有感,小時候總想長大,可等長大後才發現,小時候才是最無憂無慮的,那種單純美好是長大後所奢求卻的不著的。
上輩子,林袖舒看遍了世間百物,這種奇珍異寶,奢侈之物,但是在她看來,人世間最難得的奢侈品便是單純天真。
皇帝總說她的眼神乾淨,但是林袖舒卻覺得遠不如孩子的乾淨,因為世間的腌臢之事她都聽過見過,能保持皇帝所謂的乾淨,不過是因為她從沒沉淪於其中,始終保持清醒,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她不曾紙醉金迷過,不是不想,而是知道不能,紙醉金迷的生活太夢幻了,一旦沉淪,只怕是難以自拔,即便是黑水賭娘,也只是因為在賭的方面有天賦,藉此謀生,並非沉醉在這種生活之中。
“秀娥。”
大公主走後林袖舒便出了聲,秀娥連忙迎上去。
“娘娘有何吩咐?”
“我腿麻了,扶我起來。”
秀娥連忙扶著林袖舒起來,原來林袖舒方才讓大公主坐在自己腿上後沒多久腿便開始麻了,等到大公主走後林袖舒便連忙起來要讓腿歇一歇。
正等腿回血的時候,皇帝便來了,看著身後的的小太監一人一箱子奏摺,林袖舒忍不住嘆了口氣,這男人怕是又要常居翊坤宮了。
雖然他夜裡大多都是歇在翊坤宮,但是這麼一大批奏摺都端過來,林袖舒想皇帝的衣物也應該在路上了。
果不其然,沒過一刻鐘,皇帝生活起居常用的全部都被送來了翊坤宮,林袖舒翻了個白眼,看著皇帝,道:
“虞郎,你這來得也太明目張膽了些吧?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寵我寵到沒邊兒了?”
皇帝揚了揚嘴角,坐到林袖舒身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原來你知道我寵你寵得沒邊兒了,小白眼兒狼。”
“誰白眼兒狼了?”
“誰應我誰是咯。”
林袖舒一聽便氣了,甩了頭掙開皇帝手,隨後便伸手在皇帝的胳肢窩撓癢。她最近可發現了,皇帝怕癢。
撓了也有小片刻,但是皇帝卻沒有動靜,林袖舒愣住了,這不對,前幾次玩兒的時候皇帝都是怕的,現在怎麼忽然不怕了?
抬頭看去,見皇帝朝自己挑眉,林袖舒便知,前些日子是被皇帝給騙了,她頓時便收了手,還以為這輩子皇帝的身子是怕癢的,卻不曾想是自己被耍了。
氣到臉都微微鼓起來,小嘴微微撅著,這不自覺的氣鼓鼓惹得皇帝忍不住嘴角上揚,伸手去杵了杵林袖舒臉頰。
“你杵我?!你居然杵我,這種時候還杵我?我都生氣了你還不哄我,真是……過分!”
皇帝低頭,薄唇虜獲了懷中女子的紅唇,林袖舒有再多的氣,這時也在兩人的氣氛中轉化升溫。
“還過分嗎?”
“當然過分。”
皇帝眯了眯眼,便要再有動作,林袖舒連忙捂住自己的紅唇,瞪著皇帝不准他有動作,皇帝笑著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唇,手指上留下了微紅的唇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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