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大啟去,回去了再說。”
墨即謹沉思了片刻,還是選擇了吸血,將毒血吸到他看著便成了紅色,才緩緩鬆了口氣。
取了邊上的海水漱了漱口,抱著詹無言徑直去了他們來時藏了船隻的懸崖上頭。
看了一眼下頭的船隻,見船隻還在,直接運起輕功跳下去,穩穩落在船上。
放下詹無言,用哉貉砍斷繩子,用內力控制船隻,朝著大啟而去。
因為有內力的加持,原本三天的路程縮短到一天,隔日天色還微微亮,這船便到了鷺島。
鷺島並不是離琉球最近的,最近的是嵐島,不過因為皇帝在鷺島,所以他們便回了鷺島。
回到鷺島後,墨即謹將詹無言送下船送回了營地。
隨後他便帶著玄武血直接下海,將玄武血扣在那根柱子上,頓時他便覺得整片海域上的力量消失了。
為了防止再次被拆,他在棍子上設了陣法,並在鷺島設了陣法,利用天機塔將陣法投入海中,雙重保障,琉球人只要還敢來,就是來送命的。
在詹無言被送到營地之後,皇帝就知道詹無言出事了。
“傳軍醫!還有褚衡,把他也給朕叫來!”
皇帝很擔心,因為火把的昏黃亮光也掩蓋不住詹無言的蒼白。
白錫匆忙離去,回來的時候,一手抓著一個人,左手軍醫,右手褚蘅。
因為他也很擔心詹無言,而且他很清楚詹無言對他們來說,不僅是很好的朋友,加上千年前的情誼,他們所有人之間都已經彷彿親人一般了。
這時,皇帝派去關注著海面的情況的將士來報,他們看到海面上的迷霧徹底散去。
皇帝將白錫留下,自己去看了看,迷霧果然散去了。
藉著天機塔的金光在黑夜中依稀辨認出戰船的位置,他連忙派人去將戰船開回來,隨後便回到詹無言那裡。
“褚蘅,國師他怎麼樣了?”
“回皇上的話,國師大人的毒是前周朝特製的,叫九日賤骨,原本是有解藥的,但是周廢帝逃往琉球的途中解藥的方子沒了。
如果顧御醫在的話,說不準還能配出解藥來,但是微臣和李軍醫,做不到。”
“九日賤骨?這是什麼毒?”
“這是……”
經過褚蘅的解釋,他們這才知道九日賤骨是什麼毒。
九日賤骨,這是前周朝的刑罰之一,用以讓正義之士“認罪”用的,因為這毒用九日入骨,一旦深入骨中,會使人不自覺的做盡賤事。
對於這些正義之士,最怕的都是做這些卑賤的事,最後只能認罪,因為就算沒做過,這毒也會讓他忍不住做了。
“竟然有這樣的毒!”
皇帝屬實是從未聽過這樣的毒,可以控制人的意識,就好像……姒月和玉衡的傀儡藥物一樣。
他猜測這兩人制作傀儡用的藥,說不準就是從這個九日賤骨延伸出來的。
“皇上,是什麼毒?”
是墨即謹,他從海里回來了,身上已經用內力烘乾了,只是還有比較重的鹹味。
“九日賤骨,你聽過嗎?”
“微臣……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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