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謹說得很沉重,顯然他清楚九日賤骨是個什麼樣的毒,難怪他吸了毒血也沒什麼用,只是血變得乾淨了,但是毒還在。
“皇上,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微臣要帶無言回京,也許顧御醫還能有辦法。”
皇帝頷首,因為現在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就是墨即謹要駕著馬車回京的話,八天來不及,要知道他們當時是一路輕功過來,就這樣還用了八日。
馬車會慢很多,八日是來不及的。
“不用馬車,皇上,您能給微臣一道呼叫寶馬的令牌嗎?”
“你是要……”
墨即謹頷首,他打算直接騎著馬回去,這樣是最快的,每隔兩三座城就換一匹馬,這樣抱著快速,也不會讓馬兒累死過去。
這用的是傳戰報的法子,但是這樣墨即謹會很累,因為將士傳戰報只要護著戰報,但是他還要護著詹無言,這個法子能用也是因為詹無言身上沒內傷,不怕馬兒顛。
“你這樣……。”
皇帝很想說這樣不行,等詹無言好了,他自己就倒下了。
“沒事,我沒關係,他沒事就好。”
皇帝微微嘆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不然等九日後詹無言毒入骨中,即便不會死,等他被顧南顏治好,那他也受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詹無言臉皮再厚,也只是嘴皮子功夫,說說而已,那些卑賤之事,他是一件都不會做的。
“好,一路平安。”
墨即謹抱拳一禮,抱著詹無言出去。
帳外,白錫已經備好了一匹寶馬,還有他方才像皇帝求的令牌。
收好令牌,送詹無言上了馬,再自己翻身上馬。
“我走了,白錫,照顧好皇上!”
“這你就別擔心了,等國師好轉了,記得幫皇上照顧好皇貴妃娘娘。”
墨即謹頷首,牽起韁繩一拉,馬兒就開始走了,他再一揮馬鞭,速度越發快了。
現在天色昏暗,隱隱有些要脫離黑暗的感覺。
不多時,他們便聽不見馬蹄聲,看他們也只剩下一個模糊的點。
“這一場風波,可要快些過去!”
“會的,白錫,這一次琉球做了這樣的事情,明日……進攻!”
琉球是真的觸到皇帝的逆鱗了。
原來皇帝是想借著琉球打過來把琉球給攻下,但是這一次琉球過分了,他也是有脾氣的。
而且早點結束還能早點回到平京去。
平京
在墨即謹把玄武血給歸回原位之時,林袖舒與禾薇兩人都從睡夢中醒來。
“禾薇,你是不是沒了那種感覺?”
林袖舒看著跟她一同醒來的禾薇問道。
只見禾薇伸手摸了摸胸口,又深呼了幾口氣,這才點了點頭。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那種感覺真的好難受!”
禾薇不禁趴在林袖舒身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