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是皇上吩咐屬下交給兩位大人,屬下的任務完成,現下便先行回平京去了。”
語罷,那人行了禮便走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之勢,溟鶴對於他這做法倒是佩服,信是未拆封的,若是別人指不定會拆了信,或者留下來聽聽,果然墨支就是墨支,雖然有些死板,但是不得不說能力是極強的。
墨即謹拆了信,兩人看了才知道是樓蘭之事,要他們兩個人去避免樓蘭與大啟產生間隙。
“兜兜轉轉,我們還是要去樓蘭的。”
詹無言撇了撇嘴,他本以為拿到天機塔就要回去的,雖然曹憐憶死了,林袖舒命格上的那層霧沒了,可是還是要天機塔加持,這樣對方才不會再用同樣的方法來換取林袖舒的命格了。
“而且還差羨陽與郡主兩人的殘魂還未歸位,說不準就在樓蘭,或者我們辦完樓蘭之事,回程之途便能遇到,不過我們還是要加快腳步,早些回去總歸是好的。”
墨即謹頷首,現在忽然因為樓蘭之事耽擱了,他們只能把林袖舒一事放一放。
其實他想過兩個人分開,詹無言處理樓蘭之事,他帶著天機塔回平京,可是轉念一想說不準林奕昀跟禾薇的殘魂真的在樓蘭,那麼多半還是有陣法的,憑詹無言的水平,不見得能解開,但是林袖舒那邊詹無言自己一個人也沒有辦法解決,那就乾脆兩個人一起。
三個人便朝著樓蘭的方向而去,只不過這一次詹無言的殘魂歸位後多少有些百曉生調皮搗蛋的性子在,他有一日半夜拉著墨即謹跑了,等溟鶴翌日起來發現兩人不在時,整個人都慌了。
“閣主,您往常不是這樣的性子,可下次莫要這樣了,溟鶴會很擔心的。”
溟鶴一路來到樓蘭,找了三日才找到兩個人,看著他們兩個都快哭出來了。
“墨大人也是,您平日凡事都依著閣主便罷了,可是這種事也依著,當真是要嚇死屬下了。”
詹無言撓了撓頭,他就是皮一皮,沒想到溟鶴反應這麼大,顯然溟鶴是不能開玩笑的那群人,伸手拍了拍他。
“好啦,本座知道了,以後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
溟鶴這才放了心,詹無言不論性子如何,他都是言出必行的人,這是底線。
溟鶴尋到他們的這一日是正月二十六,林袖舒的生辰已經過了兩日,這一日皇帝借用了那宮牆的密道讓林建榮等人進宮與林袖舒相見,其實他本想二十四那日辦的,但是想來那一日必是更多人盯著翊坤宮,還是延了兩日。
自打林建榮夫婦來了,林袖舒臉上的笑意便難以止住,直到他們走了臉上還是眼裡還具是笑意,皇帝忽然覺得自己心裡有點酸了。
撇了撇嘴,拿著奏摺做到邊上去,他倒要看看什麼時候林袖舒才能想起他。
一刻鐘過去了,林袖舒還摸著肚子在那裡笑。
兩刻鐘過去了,林袖舒起身了,皇帝正了正身子,要是林袖舒過來的話,他一定要拒絕她,可林袖舒徑直去取了畫具,開始畫畫,那一瞬間,皇帝想把這他親手送出去的畫具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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