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尤心裡自是不答應的,天知道他在等林袖舒跟皇帝分開的機會瞪了多久,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他想帶走林袖舒,哪怕現在他手上還沒有醉意歡。
午後,李尤去了開在榕城的小吃鋪,姒月正待在裡頭,兩個人假惺惺的演了一番進了後院屋子。
“如何?”
“為什麼你是?時潯呢?”
姒月看了他一眼,不甚在意的翹起二郎腿,一手倚在桌上把玩著手指,李尤看她的樣子擺明了就是不想回答,他心中氣急,卻也對姒月個女人極為忌憚,他聽說姒月跟時潯關係極好,她是唯一一個可以在時潯屋子裡過夜的女人。
“今夜聶書君要帶著林袖舒一起去江上。”
李尤注意到姒月的表情並沒有太大詫異,而是旁若無人的把玩著手指,她的手指染了蔻丹,很是漂亮。
“意料之中,聶書君把林袖舒當眼珠子護著的,換做你也不會讓她輕易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哎~真是痴情吶!有道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春泥,自己想辦法把林袖舒留下來,只要你能留下來,我就能讓她永遠待在你身邊!”
語罷姒月起身到前頭去讓人裝了各種吃食,包括了林袖舒最愛的芝縣光餅,讓李尤的走的時候帶走,她將東西遞給李尤的時候原想跟他說什麼,餘光忽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止住了動作,嘴邊的話鋒一轉。
“公子慢走,以後常來!”
李尤也注意到那身影,是白錫。
“白錫?可是……虞夫人讓你來的。”
“是,少夫人讓我來看看這裡有沒有這家店,有的話便來買一些,她說這兒的味道正,前些日子經過芝縣吃的味道與鋪子裡的一模一樣,少夫人說若是有嵐島的海蠣餅也買上一些。”
李尤看了看手裡的吃食,又看向了姒月,姒月給了掌櫃的一個眼神。
“正巧剛出鍋的海蠣餅,您看這還噗滋噗滋冒油呢!我這就給您裝上。”
掌櫃的忙活時姒月朝著白錫迎去。
“原來白公子與李公子是舊相識?”
“我們一直同行。”
姒月聽了白錫這話臉帶詫異。
“那當時在泉亭……嗨!要是再巧點而當時就能碰見了,白公子與李公子相識也是因為從商?”
白錫從姒月這話得知她與李尤認識是因為大家都是商人,生意上有些往來很正常,尤其是李尤的奇貨居又開滿大啟,在商人之中名氣極大,她會認識他純屬商交。
“不是……李公子是我家小姐幼時認識的玩伴。”
白錫說這話時有些氣虛,這話一說就等於告訴姒月他是個下人,男子為下人只分兩種,不在宮裡當差就是奴,在宮裡當差就是太監。
可誰曾想,姒月1神情並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倒是落落大方的笑了笑。
“那白公子的主子定是一個極為貴氣的人物,否則如何能有像白公子這樣禮全行德的下人?”
他沒有想到姒月沒有一絲鄙夷的看他,往常他替皇帝在外做事,需要說出身份時他都直說自己是個下人,通常對方聽到此處對他的態度便是個大轉變,姒月……真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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