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出問題,火勢就會控制在河流對面,燒不到院子這裡,只是皇帝沒想到的是,顧南顏師父的安息處在燃燒的那一半林子裡頭。
顧南顏拿著水桶往河裡舀水,朝林子裡潑去。
“是誰!是誰燒了冷松林!師父……”
她不是不知道,整片林子的火勢豈是這杯水車薪般的水源能滅掉的,顧南顏整個人脫力一下子癱在河水裡,渾身都溼透了,林袖舒連忙跑過去拉住她。
林袖舒也在流淚,因為她感受到了顧南顏滔天的悲傷與恨意,她的師父一定是一個像母親一樣的存在,才能讓她這樣悲傷,她也必然恨慘了那放火之人。
“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師父,別擔心,顏顏一定替您報仇,然後給您修建一個更大更華麗的墓地!”
忽然間顧南顏彷彿瘋魔了一般,她甩開林袖舒,朝著著火的松林裡頭跑去,林袖舒沒攔住,皇帝飛身過去朝著她的頸脖一個手刀將她劈暈了過去。
“先回去吧!”
皇帝揹著顧南顏抱起林袖舒運起輕功朝院子飛去,到了院子林袖舒替顧南顏換了衣裳,只是她右手有傷,弄了許久才算勉強穿上。
她走出來看著皇帝,而皇帝正看向還在燃燒的那片松林,天色已經破曉,松林那頭的火勢也有了變小的趨勢,只是沖天的黑煙還冒的駭人。
“虞郎,會是時潯放的火嗎?”
“有可能是他,他這人心胸狹窄,為人善妒記仇,顧神醫的無尾草極有可能惹怒了他。”
遠處的黑煙像極了他們此刻的心情,因為顧南顏多多少少因為他們的原因才會惹上時潯這個人。
“虞郎,為何不將時潯直接抓了?”
皇帝低頭看著發問的小姑娘笑著搖搖頭。
“你還是的想的簡單了,雖然我們看時潯似乎身邊只有一個武功高強的時武,但是其實他的背後勢力錯綜複雜,他的老巢一定在閩州,但是我不敢說他在平京、大啟各地、甚至其他國家沒有分出部分的人手來,要就要一鍋端,決不能給他留下一座青山。”
被皇帝這樣一點,林袖舒有些不好意思,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僅僅是給正義之士聽的,就是時潯他們這樣的惡人也一樣適用這樣的話。
不論時潯為人如何,他的手下只要有人可用,給他十年二十年難保不會再成長起來,所以皇帝說的沒錯,不能給他留下一座青山,連一顆種子都不能給他留。
“等火滅的差不多了,我要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師父屍身,如果可以的話我帶回來重新立一個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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