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謹見他對這個一竅不通,心中有了些許喜意,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春風居的姑娘最次底價也有五萬兩,何況這個香梨是風香八美之一,你覺得她沒有很漂亮,是因為你先前在東麗王宮,王宮裡的女人自然不是這些青樓姑娘能比的,而少夫人現在的容貌在宮裡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你自然不覺得這個香梨姑娘漂亮。”
這算是詹無言聽墨即謹說過最長的話,他只覺得奇怪,方才這人似乎還莫名其妙的生氣,現在又好好的,跟姑娘家似的。
不過他想想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的確是個嬌弱的“姑娘”。
“你讓墨支去查的東西記得還聽清楚的嘛!”
說道這裡,底下叫價已經兩百萬兩銀子了,詹無言不禁再次搖頭。
“讓我會一會這個香梨姑娘吧!”
隨後詹無言舉起放在桌上的號碼牌。
“一百萬兩!”
他的話讓這個場子都靜了靜,他們正要說他不懂規矩時,詹無言平地一聲雷,炸的他們說不出話來。
“黃金!”
墨即謹被他這忽然的壕氣給震的差點被茶水噎住。
一百萬兩黃金是什麼概念,那是一千萬兩銀子。
他一向知道天機閣有錢,但是能這樣壕無人性的拿出一百萬兩黃金,墨即謹才算知道什麼是有錢,大啟最豪橫的皇商惠嬪的父親都不能這樣隨手拿出一百萬兩黃金來。
“無言,有錢不是這樣任性的!”
“一百萬兩黃金而已,不多!”
他們這一邊正這樣的時候,其他人都沸騰了,一百萬兩黃金,任誰都沒有想到會有人出這樣的高價賣斷香梨姑娘這一晚,而且還不是第一晚,一個被人穿過的破鞋,再漂亮他們最多隻能接受到三百萬兩的銀子,一千萬兩不是他們想過的。
不僅是他們這些公子爺們,連臺上的紅媽媽跟香梨都沒有想到,其中香梨最是不敢信,她深知自己的身份,便心中有疑對方來者不善。
“上座的詹公子出一百萬兩黃金買斷香梨姑娘今晚,可還有人要加價的?”
紅媽媽的嘴都要咧到耳朵邊上了,一百萬兩的黃金,夠她開上百家怡紅院了,而她問的自然不會有人回覆她。
“今也香梨姑娘就是兩位詹公子的!”
紅媽媽說完便有人上來跟詹無言要錢,只見他從袖子裡各掏出一沓銀票遞給跑堂的。
“你數一下夠不夠,不夠我再加。”
跑堂的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銀票,一見他這麼多銀票甩出來,腿都軟,生怕自個兒一不小心丟了,數了數他那一沓銀票不止一千萬兩,將多的銀票退給他,跑堂的腳步虛浮的將一千萬兩銀票捧下去遞給紅媽媽。
有人領著他們去了香梨的屋子,一進門香梨就起身朝他們行禮,嬌羞道:
“兩位公子,今夜香梨便是你們的,只是香梨不曾一夜服侍過兩位爺……”
詹無言此時倒是衣服謫仙的模樣,領著墨即謹坐下,抬眸看她。
“不不不,我們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只是想來一睹美人風姿,至於服侍,想都不要想,我們兩個看不上你。”
他的話彷彿利劍刺著香梨,讓她確定這兩個人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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