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詹無言他們來者不善,她也要裝一幅出和善的模樣,嬌羞柔媚的看著他們,秋水松波般的眸子像是勾人的妖精。
“兩位花重金買香梨這一夜,有何貴幹?”
詹無言與墨即謹對視後,只見墨即謹丟出一塊令牌,上頭刻有“大理寺”的字樣。
香梨暗道糟糕,大理寺何時這般有錢,竟然花上一千萬兩銀子買她一夜,忽然美眸一動,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們。
“早知是兩位官爺,紅媽媽萬萬不敢收您那樣多的銀子,兩位官爺又只是來看香梨,給香梨捧場的,這銀子話的也實屬有些虧了。”
詹無言忍不住戲笑,捻起桌上的點心嚐了口,隨後嫌棄的丟掉。
“枯雨姑娘,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有些時候主動一點,是好事,話說,今夜東爺會來嗎?”
他好聲好氣的說道,卻見那“香梨”倏地收起自己的神情,只一副冷漠與疏離。
“都說天機閣的無言閣主不問世事,怎麼如今還幫起大理寺辦案了?天機閣就這麼沒底線?不是說天機閣不插手朝政的嗎?”
她的語氣有些蔑視,忽然一聲刀刃出鞘的聲音響起,下一刻墨即謹的哉貉刀便架在她的脖子上,枯雨沒有任何的恐懼,而是與他直視,眼神中未曾出現過一絲異樣。
“枯雨姑娘,你膽子很大啊?天機閣雖然說不插手朝政,但是辦案跟朝政可沒有關係,但是天機閣傳承千年,到我這一代改一改也是可以,人嘛!都要向前看,你說是不是?”
詹無言收起那副正經的模樣,一手靠在桌上,一手嗑著瓜子,朝著枯雨拋了一個媚眼,只見墨即謹的刀在她的頸脖上留下一道血痕,她感受到了痛意才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大理寺的墨閻王,她有什麼能力跟他對抗,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她不能死!
“寺卿大人,有話好說!您想知道什麼,奴家都說!”
詹無言不知為何聽了枯雨這話心裡有些怪異,不過只是一瞬間,門外就傳來細微的動靜,幾人的耳朵微動,細聽外頭的動靜。
墨即謹收了哉貉,朝門口走去,一開門,是紅媽媽。
被抓包的紅媽媽看著他訕訕一笑,不過眼神還是儘量往裡頭瞟去,他便擋住她的眼神。
“紅媽媽有何貴幹啊?”
詹無言的聲音從裡頭傳來,墨即謹察覺不對,轉頭一看,他正摟著衣衫半開的枯雨朝著門外笑。
“哎呦,奴家來的不是時候,本想問問兩位有沒有想要吃什麼,真是的,奴家都忘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值千金!香梨,好好伺候兩位爺!”
說著她便甩著帕子扭著腰肢走了,墨即謹看了她的背影許久才關門轉身,這時枯雨的衣衫又完整了。
“你們方才……”
“別誤會,我給她餵了我們天機閣的丹藥,她要是不聽話,明兒就能光著在外頭走上一圈,光給一個女人看還是光給一群人看,她還是有分寸的。”
墨即謹看她想要再次拔出哉貉刀,只見她先有動作朝後一躲,出了刀身的範圍內。
“大人,你可別動不動拿刀出來架在我脖子上,刀劍無眼,到時候我一不小心給你砍死了,你還從哪兒找線索去,是吧無言閣主?”
墨即謹看向詹無言,只見詹無言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他才收了刀坐下。
“你不配喚他的名字!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