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夫人,奴才能聽見。”
兩人頓時神情像是被抓包了似的,笑也不敢放聲大笑,皇帝憋得那是一抽一抽的,林袖舒倒還好點,捂著嘴唇趴進他的懷裡。
門口的白錫聽裡頭沒了動靜,用腳趾頭想他都知道里頭一定笑的歡,他淨了身當然沒有那啥,但是不代表他不能看那些書學了教給皇帝。
“少爺是何時看過那檔子書的?奴才明明都藏得好好的。”
這話一出,皇帝忽然意識到自己露底了。
這是皇子必修課沒錯,但是卻是身邊的內侍看書學了之後在教給皇子的,因為這些書皇子是不能看的。
“呃……白錫,你還敢說你藏得好好的,當時我去找你,你不在,隨手一翻我就翻到了,你還藏的好,真是笑話。”
皇帝愣了一瞬就反應過來,把白錫供出去了,他可不能讓林袖舒知道他是因為好奇特地去翻了白錫的屋子。
話說白錫藏得是真深,匾額後頭他也能想到,當年他真的是找了許久。
白錫自然清楚皇帝意思,他藏得那樣深,怎麼也不可能隨手一翻就翻到,只怕是擔心自己在林袖舒面前的形象轟塌,他雖然跟皇帝關係好,偶爾開開玩笑沒什麼,但是遇到這種事他肯定不能拆皇帝的臺子。
“是奴才的錯,奴才沒藏好,請少爺責罰。”
“那就罰你一年的俸祿。”
“奴才領罰。”
林袖舒以為皇帝只是隨口一說的,後來她才知道白錫是真的被罰了一年的俸祿。
李尤拿著包書的布包去找了小二,小二看見眼熟的布包問道:
“客官,你……看完了?”
小二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李尤不難從中看出一絲鄙夷,頓時怒從心生,但是他還要保持一副恭謙有禮的模樣,笑道:
“小二哥,在下要的不是這種書,就是普通的四書五經這樣的書就好。”
“哎呀,是我會錯意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客官,這個書,我們客棧沒有。”
小二一副恍然大悟神情,有些許不好意思的看著李尤,抬手撓撓頭。
“無妨,沒有便沒有,這書……還是少看為好。”
語罷李尤便轉身離開,小二拿著布包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
李尤一進屋子就感到屋裡頭的不對勁,一抬眸,他的床榻上有一個黑袍人,因著屋子隔音太差,他不敢說話,而是走到案桌前提筆寫字,剛提起筆,床榻上的黑袍人就走到他身邊,奪過他的筆。
【李東是你的人。】
李尤看見這幾個字,心中一震,隨後點頭。
黑袍人又提筆開始寫。
【把春風居的香梨贖走帶來的是李東嗎?】
李尤搖頭,他不清楚這事,他只知道真正的香梨是白支的人,現在的香梨是李東的女人枯雨。
【今夜戌時19:00)怡紅院醉夢懷,讓李東來找大人。】
寫下這句話,黑衣人便從窗子離開了。
隨後李尤便把這幾張紙燒了,開門見著守在林袖舒他們門口的白錫。
“李公子要出去?”
“嗯,我想看看這泉亭的奇貨居做的如何,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新奇的物件兒。”
說完便錯開白錫走了。
白錫看著他的背影深思,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自己見過這個李尤,不是長相見過,而是給人的感覺,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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