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樓
林袖舒躺在皇帝的懷裡,她第一次來葵水的感覺並不好,大夏天讓她用湯婆子也不行,皇帝就替她揉揉肚子,這樣她能好受些也不會熱。
但是今天是她來的最後一天,早就不疼了,可某個男人非說她疼,要給她揉,她一個小姑娘逃不出男人的魔爪。
“喊我一聲。”
男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姑娘一愣,喊他一聲?喊什麼?然後她反應過來了,男人想要她喊他一聲夫君,因為那天她有點喊不出來,被這個臭男人給記住了。
小姑娘扭了扭頭,輕輕一“哼”,她也是有脾氣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可皇帝是誰啊,他雖然只在一年前品嚐過一次小姑娘,但是能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小姑娘他還不知道她怕什麼?撓個癢癢小姑娘就繳械投降了。
“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我說,我說!”
皇帝放開小姑娘,側躺在床上,還用一隻手撐著頭,看著她,這樣的一幕怎麼看都讓林袖舒覺得不太正經,有種魅惑眾生的感覺,像……勾欄院裡的姑娘。
“夫……夫……”
“喊不出來?那這樣……你就叫我虞郎吧。”
她忽然想起那個少年,那一天他捧著仙客來,對她說“澤郎,可以這樣叫我嗎”。
看見小姑娘失了神,皇帝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小姑娘回了神看著他。
“虞郎。”
見小姑娘叫的爽快,皇帝也就沒有追問小姑娘為什麼失神了,但是他可在心裡記下了一筆,畢竟能夠在他們兩個人膩歪的時候讓小姑娘失神,哪怕他不好奇也得記著。
林袖舒也許是心虛使然,她叫了好幾聲的“虞郎”,聽的皇帝是心花怒放,抱著小姑娘就是一陣摩挲,結果把自己的火挑起來了。
“臭男人!”
小姑娘見到自己的樣子嘀咕了一聲,皇帝挑了挑眉,一把扯過小姑娘,靠近了小姑娘的臉。
“嗯?臭男人,那我就讓你看看臭不臭!”
……
林袖舒毫無意外的手痠了,準確來說還有麻,後來她覺得自己的手要沒有知覺了才算結束,男人還很不要臉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臭嗎?”
“不臭,虞郎你可香了。”
要不是小姑娘正咬牙切齒,皇帝或許真的信了她的話,將她攬入懷中,林袖舒聽見皇帝嘆了一口氣,然後就聽見他的聲音,他說有些事情她該知道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小姑娘可以一直在他的羽翼下,但是就目前的形式來看,這是不行的,她不能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在保護她,而是在害她。
他幾乎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了,其中也包括了對方也許是林家的仇人。
林袖舒不知道她去東麗的這半年宮裡發生了什麼,但是從皇帝的話語中,她才發現自己真的很愚蠢,在東麗明明說要讓自己變得強大,結果人家一個陣法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突然覺得自己在東麗的半年其實就是靠著柳熙澤和詹無言,否則她怎麼活下去,她頂多就是提高了警戒心,才能避免自己被下了砒霜的柿餅毒死。
半年,才提高了警戒心,如果還只是在宮裡,她提高警戒心是最好的,但是她現在的敵人不簡單了,如果沒有詹無言她沒辦法對付那些人,而回了揚州的這些日子她也沒出過天機閣,外面的東西都不瞭解,皇帝來了之後更是鬆懈了自己。
想到這裡,林袖舒覺得如果自己死了,那一定是被自己蠢死的,抬頭看著皇帝,眼神中帶著堅定。
“虞郎,我要學武功。”
詹無言和她說過,陣法就像武器,習武之人都是能感受到陣法的,這樣她遇到陣法的時候也會有自保之力。
最重要的是,有武功傍身,她以後就不是拖後腿的那一個,到揚州那一天的刺殺還歷歷在目,若不是因為她手無縛雞之力,詹無言因為要護著她,才用藥對付那群刺客。
皇帝摸了摸林袖舒的臉,他的小姑娘軟乎乎的,習武這麼苦的事情,他不忍心,但是他想不出折中的辦法,柳熙澤的事情給了他教訓,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看著小姑娘,不忍心也得忍。
“好!從明天開始,我親自教你,可別怕苦怕累,哭鼻子哦!”
“嗯。”
抱緊了小姑娘,他一定要小姑娘平平安安,不論如何,這些日子必定是不安穩的,也許進了宮會安穩些吧。
皇帝低頭看著小姑娘,吻了吻她的額頭,安穩的日子一定不會太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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